松一些,比如允许他们贪点钱办大事。”
海棠的眉头拧着,久久没说话。
这时候盐宝无声地靠近,等大家发现的时候已经跑来蹲在海棠边上了。
康熙就伸出一只手跟盐宝说:“来,伸爪子。”
盐宝站起来,把两只爪子搭在他的手上,康熙用另一只手揉了揉盐宝的脑袋,跟海棠说:“今儿L给它洗澡了?闻到一股皂豆味。”
海棠从刚才的话题里转出来,语气欢快地说:“是啊,幸好有扎拉丰阿,要不然我还弄不动它呢,今儿L用了小半盆的皂豆,头一次洗这么奢侈的澡,以前都在河里游一圈当洗澡了,是不是盐宝。”
“汪呜~”
康熙拍了拍狗头,在灯光下看了看说:“这项
圈破旧了些。”
“这是羊皮鞣的皮带项圈,盐宝从小就用,不过现在已经放宽到极点了,再胖就真的用不了了。”
康熙放手,盐宝重新蹲在海棠身边,张着嘴抬头看海棠和康熙。
康熙对盐宝很喜爱,就说:“朕看它缺个狗牌,赏它一个。”转身看梁九功,说:“让内务府给准备一块小金饼,正面写盐宝的名字,背后落款郡王府。”
海棠说:“盐宝,起来拱手谢恩。”
盐宝哪里会这个,它是看门狗又不是宠物狗,就“汪呜!”算是应付了。
康熙说:“回去吧,好好想想,这天下还是好人多的。”
海棠笑着应下,就说:“儿L臣送您回去吧。”
康熙希望她真的能想开,有的时候别人再怎么说都没有,只有自己经历了顿悟了才会刻骨铭心。
晚上回去,海棠躺床上,盐宝趴在门口,屋子静悄悄的。海棠在回忆自己从年前到年后这段时间的行动一直没什么成效,也确实有不信任人的原因在。
她叹口气,很想爬起来重新把自己眼下的优势劣势给列举出来仔细分析。然而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很疲惫。所以好半天用理智控制住了自己要爬起来挑灯夜战的冲动之后,闭上眼睛开始数羊。海棠想着自己白天睡过了晚上很难入睡,没想到数羊数了一小会儿L就睡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就没有前面几天那么忙了,在园子里搭了戏台,江南有名的昆戏班子来唱戏,作陪的自然是前几天见过的那些女人。
大家其乐融融,互相吹捧奉承。江南的富商们使尽浑身解数想要延长康熙留在扬州的时间,一方面积极安排游玩,另一方面又开始对皇帝身边的人游说。
游说简直是不计成本,金银玉器都往园子里堆。这些人早在去年就已经在京城打听了随行人员的喜好,自然在送礼的时候投其所好。
十四为这事跑来找海棠:“姐,今天我身边的赵有钱跟我说有人要送我一匹马,还是千里马,只要我帮他们一个小忙就行,比如说让我拉一回肚子,比如说装两天风寒……”
话没说完海棠的眉毛已经拧起来了,跟身边的小李子说:“去,传慎刑司的人把赵有钱给摁住打一顿。他是干什么的?怎么什么话都往主子耳朵里传?存的是什么心思?”
赵有钱就跟着十四,这个时候吓得浑身瑟瑟发抖,赶快趴在地上请罪,海棠也不搭理他,直接一指头戳到了十四的脑门上。
“汗阿玛千里迢迢来这里不是来玩儿L的,某几天干某些事儿L那是早就计划好的,接下来一站就是去杭州,杭州将军和八旗驻军等着呢,若是祖母身体不好,在这里停两天倒没什么,你身体不好汗阿玛一来是不会停,二来是往后不会再带你出来,孰轻孰重,你自己考虑去吧。你也好大一个人了,那些人想的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这就是被人家当枪使呢!”
十四揉着自己的脑门:“姐姐你不要生气,我知道的,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