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錾刻 (2 / 3)

头看过来,很轻很轻地低叫了两声。他拍拍它的头,笑着道:"嗯,灵真给你的。”乖坐的狗子像是被触发愉悦神经,急匆匆在他腿上蹭了两下,就转身跑回小狗窝,叼起它最爱的那只毛绒小兔子。

接着又“噔噔噔"从它小狗舍二楼的楼梯跑下来,颠颠跑来,用爪子扒拉了一下靳聿珩的裤脚。

卖乖似的坐在原地,满眼祈求地看着他。

他弯唇,“你是让我把小兔子给她?”

叼着玩具,狗子不便发声,只发出一声短促的“呜--”靳聿珩伸手,“好吧。”

小狗见状将心爱的小玩具放到他手上,开心地站起来,又低叫了一声。

“但是你玩很久了,直接送给人家不好吧。“靳聿珩又道。

茯苓有些着急,昂起头,连续对他叫了两声。他食指抵在唇边,示意它小声,随后又道:“知道了,会帮你洗干净的,但是人家不要可能怪我。”狗子低叫两声,而后转身,小跑回了他自己的小窝,躺到毛毛垫上,歪头看他一眼,继而背过身去,准备睡觉了。

他走过去替他熄掉小窝的灯,虽然它今天表现不错,但还是没忘顺手锁上了狗窝的小门。

次日,阮灵真又回了趟城北,老太太打电话来,说老爷子昨天野钓,钓了好些鱼,喊她回去吃饭。她想起上次回去还是元旦时候,距离春节假期还有几天,于是便答应了。

她到的时候,老爷子正跟阮父两人坐客厅下棋,阮母陪着老太太打理花房,阿姨在厨房忙活午饭。她走进去叫人,又出来站到棋盘旁观看战势。不出意外,阮父是要输了。

最后一子落完,老爷子洋洋得意,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指点江山,“你刚刚这颗棋下这儿,我不就没这么快赢你了嘛,没意思,回回赢,不下了!”

阮父嘿嘿一笑,“棋艺不精,您老棋手了,下了几十年的棋,能打败您的怕是没几人。”

这话似是戳中了老爷子的痛处,猝不及防被茶水呛了一口,咳了几声。

阮父见状,边收棋盘,边打趣道:“哟,您这么不经夸呐!”

老爷子气不打一处来,“哼"了一声,起身走了。阮父不明所以,看向阮灵真,“你爷爷这又是生哪门子的气,我也没说错什么话吧?”

阮灵真笑起来,假装不知实情,摇摇头,“您自己去问他,我也不知道呢。”

距离吃饭还有一会儿,阮灵真便先上了楼。上次答应老爷子帮忙翻译的典籍,近来工作繁忙,进程拖了许久。

推门进书房,从包里拿出书籍与电脑,准备接着翻译。忽然想起下棋这事儿,转手拿过手机,给靳聿珩发了条消息一一

【听说你围棋很厉害。】

这个点他应该在忙,没回。

她放下手机,也开始忙自己的事情。

直到楼下传来阮母和老太太喊吃饭的声音,她远远应了声,挪凳起身,桌上的手机忽然传来信息提示声。她站在桌边,拿过手机,看一眼。

靳聿珩:【一般,你听谁说的。)

阮灵真笑了下,回:【你的一个手下败将。】虽然靳聿珩没在棋盘上真正赢过阮老爷子,但早已在老爷子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痕。

故意让棋,还让得让对方一眼看出,最终还让对方赢了。

太伤人自尊,太伤人自尊了!

阮灵真拿着手机下楼,靳聿珩的消息又发过来,【你今天忙什么?】

他这会儿应该是休息了,有空和她聊闲。

阮灵真刚好走至楼梯平台处,楼道下方就是就餐间,老爷子忙着帮端菜上桌。

她拍了张照片发过去,【在你手下败将家吃饭。虽然她知道这么调侃实在有些欠揍,但总忍不住,觉得还挺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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