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摇头。不敢了,她不敢再喊人了。
她是真的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谁,她又不是神仙能掐会算,怎么可能会知道他是谁!
“不过爷知道你是谁,也够了。”
他忽地轻笑一声,唇贴到她的耳边,佯装疑惑地道:“沈团儿,你说巧不巧,今夜我来普济寺抓捕契人细作,你刚好也在此,莫非你与那日的那个契人女子三娘是一伙的,否则为什么我会因你二人险些丢了性命?”“呜鸣……呜鸣!″沈棠宁花容失色,连忙摇头。“哦,你的意思是,你不是细作?"他慢吞吞地道她的身子与发间散发着少女淡淡的幽香,在这寂静的深夜之中宛如一株静静绽放的幽兰花。她的身上穿了件玉兰色的丝绸寝衣,那衣衫单薄柔滑,掌下的软玉温香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绝美的颜色,玉软花柔的身子,对于男人实在是难以抗拒的诱惑
何况这具身子,在不久之前就属于过他。
谢瞻舔了舔干燥的唇,他的呼吸,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粗重急促起来。刚开始,他确实只是想趁机戏弄戏弄她。
得知她一出平宁侯府的大门,大半夜的他就立即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这个女子,先前他说要纳她,她一口回绝,下他颜面便算了,在浣溪纱为了她,他险些被那刺客一箭射穿了肺,她竟在他昏迷之后不知所踪。可恨,这女子着实可恨,叫他难咽下心中这口气!若不是他当时阴差阳错躲在那更衣室中,这个倒霉蛋早晚也会被三娘灭口,早知她如此薄情寡义,当初他真不该脑子一热救她!谢瞻气得牙根痒痒,他心想:东宫的那一日,他是得到她同意了才同她欢好,他自认自己工夫做的也不差,又没白占她便宜,且看她那时叫得也很舒服,结果这女子提上裙子就不认人。
呵,便是他今晚当真再占她一次便宜,从她身上讨回利息,那也是他应得的。
谢瞻想得理直气壮。
可惜沈棠宁到底只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她此刻的心思完全地放在了谢瞻与她的对话上,丝毫没有意识到她已变作了饿狼爪子下的小白兔儿,即将任由谢瞻来宰割。
“你说你不是,那怎么证明,嗯?”
谢瞻松了捂住她嘴儿的掌,月光下,他用手轻轻抚弄着她白润小巧的耳垂,灼热的气息吐入她的耳中。
沈棠宁颤声道:“我……我若是细作,三娘又怎会想杀我灭口?我真不是细作,真的!”
话说到最后,已是带了几分哭腔。
谢瞻冷笑,“焉知不是你与三娘共演的一出美人计?我问你,那日在普济寺,你为何冒着大雨站在雨中,行迹可疑,鬼鬼祟祟,倒像是故意来偶遇我一般,你究竟是何居心?东宫萧氏寿宴当日,你走错房间,故意引我与你欢.好。”“我去监视三娘,你又莫名其妙出现在我藏身的更衣室。平宁侯府败落了这么多年,你家中几个姊妹婚嫁都成问题,你倒是有闲钱去浣溪纱那般富贵人家才回去的成衣铺,岂不可疑?”
“依照大周律法,通敌叛国,是诛九族之大罪!大理寺与刑部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一旦你进了诏狱,必死无疑。”说到此处,他顿了下,感受到指下她瑟瑟发抖发冷的身子,淡淡说道:“而包庇细作,罪加一等,沈团儿,你凭什么要我来包庇你?”好半响,沈棠宁才说道:“那日在普济寺,我外出散步,突然下雨,我的脚陷入了泥中拔不出来,我并不知那日你,你就在寺中。”“还有,在东宫的那日,我也不知为何会走错房间,我真不是……我怎会拿我的清白开玩笑?那天在浣溪纱,也是哥哥见我心情不好,特意带我出门逛街,我,我,我家里虽比不得富贵人家,可哥哥心疼我,特意带我去的浣溪纱”“那你哥哥那日怎么不在?”
“他是宫里有事,提前走了!”
“那你哥哥走的可当真是巧,"谢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