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过美人纤柔的肩,语气温和:“夫人,你怎么来了?若是热坏了,为夫会心疼的。”卫慈”
谢南州只是被夺舍了么?
又换了一个芯子?
话本上夺舍的故事总不能是真的吧?!
在场诸人”
虽说,谢南州禁/欲/不好女色的传闻,早就名扬在外,但谢南州与新婚妻子恩爱逾常的传闻,最近也是愈演愈烈。
卫慈止步,惊愕的看着男人。
谢南州却垂首,附耳:“你是想气气付恒,是么?那为夫帮你?嗯?“他显然误解了卫慈此番前来军营的目的。她是冲着谢南州而来,而并非是付恒。
在她愣神至极,谢南州的唇再度凑近她耳畔,从远处看,反而他二人是在拥吻。
卫慈:“!“好一个心机男子!
可.…是不是过于奔放了?!这里是军营重地!不过,她并不介意。
因着无论付恒看见这一幕是何感想,对她而言,皆是无关紧要了。
可她怀疑,谢南州一定是在她昏睡过去之后,在她房中做了什么,不然,以谢南州的性子,决然不会踏足她的寝房。
但她此刻没有任何证据。
当下,卫慈只一瞬也不瞬的盯着男人。
谢南州抬首,轻笑:“蹙眉作甚?是对为夫的行为不满意?还是在担心付恒会多想?”
一言至此,谢南州握着卫慈肩头的那只大掌,明显一紧。
卫慈当真无话可说、无言以对、无法反驳。她与付恒的那些过往,都是事实。
她不能替自己辩解什么。
况且,言辞有时候当真苍白无力,说多了反而更显得心\虚。
卫慈被送入了营帐,谢南州这才放开了她,那张一惯清隽无温的脸,笑起来时竟有几分风流相。卫慈被谢南州脸上的笑意,晃到眼花。
她暗暗心惊:她与谢南州之间,或许,谢南州才是真正的祸水!
“夫人,你在为夫营帐稍作休息,为夫还需陪同二殿下阅兵。”
谢南州要走,卫慈稍作犹豫,忽然开口:“夫君。”谢南州侧过脸,幽眸紧锁着她:“嗯?”
卫慈欲言又止,只莞尔一笑:“无事。”
她现在说什么,谢南州都不会信任她。
谢南州离开营帐,落下了帷幔,隔绝了外面的视线。卫慈只觉得被他触碰过的肩头在发烫。
刚才谢南州是故意在和她演戏吧……
大
锦书与寻墨将带来的绿豆汤分给军中将士们。锦书一口一声“姑爷"喊着谢南州,可将绿豆汤递给付恒时,却紧绷着一张脸,对付恒视而不见,更无称呼。一时间,付恒内心五味杂陈。
卫慈身边的贴身婢女,此前,也喊过他为姑爷,可他始终觉得既然尚未成婚,便算不得她们的姑爷,还严辞斥责过。
而今,付恒却发现,听见锦书喊谢南州为姑爷,他内心深处那股可怕的嫉妒喷涌而上。
没错,他是嫉妒了。
原本属于他的东西,现在却是旁人的了,这种反差让人心中十分不爽快。
付恒暗暗自嘲。
他还真是无知至极。
到了彻底失去的时候,才恍然醒悟。
绿豆汤入口,甜而不腻,他吃得出来,是卫慈亲手熬制。
付恒不知此刻心中是何滋味。
日后……
他是不是再也喝不上这股味道了?
今后,卫慈每次熬制的绿豆汤,亲手做的饭菜,都是为了谢南州而准备了吧……
思及此,付恒捏着瓷碗的手紧了几分。
不!
他的东西,他还是可以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