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离开后偏偏又在与厢房相隔不远的文嘉馆遇到了苏蕴雪。
众人在文嘉馆找到容王时,看到的正是姿势暧昧交叠在一起的男女。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容王不慌不忙起身,慢条斯理地整了整不曾乱过的衣裳,冷冷地对门口呆愣的苏家人说:“既然你苏家的女儿一个个千方百计地想要入本王府邸,那本王就赏你们一个恩典,她——”容王伸手指着伏在榻上失魂落魄的少女,清冷的凤目满含讥嘲与不屑,“两月后为媵陪嫁容王府。”
苏蕴雪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药是苏蕴玉下的无疑,可为什么最后容王遇到的不是苏蕴玉而是她?
为什么事情偏偏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脸上火辣辣的疼时刻提醒苏蕴雪,今晚发生的事情不是做梦。
她艰难地开口:“我没有,不是我。”
苏蕴玉跪在一边,只一味哭泣,也不说话。
老夫人闭目半晌,终是沉沉叹了口气,问周氏:“客人可都送走了?”
周氏神情僵硬道:“都走了。”
事发时,宾客都留在疏影楼,是以今夜之事苏家很快就遮掩过去,宾客并不知晓。
只是今夜而已。
容王只不过参加了一次伯府的中秋宴,就要让伯府一个庶出的女儿入府做媵,这个消息外界迟早会知道。
今夜过后,满京城的人只会更加猜疑伯府的中秋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老夫人闻言道:“这种事情,瞒得住一时,瞒不住一世,与其之后让外人胡说八道,不如我们自己先把事情定了性。对外就说三丫头不慎落水,被容王路过所救,因不忍女儿家清白蒙尘,特恩准其入府为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