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睿安沙哑着声音问。
“还没。”孙飞昂走到沙发边说,“半个小时之后,司机会去酒店接时小姐。”卞睿安低头揉了揉眉心:“让他开车小心些。”
“明白,我都安排好了。”
说这话的时候,孙飞昂打了个呵欠。昨天凌晨卞睿安头疼得到吐,各种药吃下去,胃都痛了,还是不能缓解,最后没办法,去医院打了点滴,倒霉催的碰到个新手值班护士,一只左手被扎得又青又紫。他难受,孙飞昂也不好受,全程陪同着,不敢有半点怠慢,根本没有机会抽空打盹儿。
卞睿安从沙发上站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你在家睡会儿吧,醒了再来公司。”
孙飞昂捏了捏后脖子,有点不好意思:“哪有老板上班,助理休息的道理。"
卞睿安活动了几下肩膀:“让你睡你就睡。否则休息不好,关键时刻掉链子,我更难办。”
孙飞昂点头笑:“就不能说两句温情些的话?”
卞睿安想了想:“这个月奖金翻倍。够温情吗?”
“够够够,"孙飞昂笑眯眯地赞叹道,“还是我老板知道心疼人啊!”“行了,你又不差这仨瓜俩枣,不必恭维我。
"
"仨瓜俩枣也是钱啊!"孙飞昂伸长胳膊抻了个懒腰,一直跟着卞睿安走到家门口,“不过,这开普敦还去不去?"他严肃了神色,“肖虹冰那边,好像有动静了。我担心到时候咱们两洲之隔,鞭长莫及。
卞睿安打开门,回头道:“你在国内盯着肖虹冰,开普敦我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