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使劲攥她,还用指甲掐她,陷进皮肉里,疼的罗慎儿绊倒在地,怎么抽都抽不出来。
“血,流血了,放开我,快放开我!”
平日里她最宝贝的就是这双纤纤玉手,舞身摇扇的姿态都美极了,人人见了都要夸的。
不能伤,一定不能伤的。
而原本她觉得人畜无害的男人,那双眸子里像是突然住进了野兽,张着血盆大口,幽深地叫人心凉。
就在罗慎儿觉得她整只手都要断了时,一个锤子横空出世,砸进了地里。
危险性让宁焘很快松了手,躲走了。
她抬头,望进玉生烟那双鄙夷的眸子里。
“你是不是找死。”
罗慎儿扶着自己的手腕,想反驳,可又疼的说不出话,只好堵着气一个人跑到一边去上药。
可玉生烟却没收手。
她走向了躲避风头的宁焘,锤子一轰,地上一个洞,却都叫他灵活地躲了过去。
锤子砸不着,一不做二不休便扔了,举着手也要拍死他。
“男人敢打女人,今天我非得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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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帘雾本在尝试运气促进灵脉循环,睁眼便被这番场景惊地下巴都险些要掉了。
“这……是有些力气了。”
裴裹儿笑地露出一口白牙,“师兄见得少,我十一师姐,上能掀翻宗门宝殿,下可赤手空拳博虎,当乃修真界第一女力士,男人女人见了她,都是怕的。”
掀房子,打老虎?
徐帘雾眼神呆滞,他自认见过不少凶悍之徒,这姑娘的劲实在难得,大开大合,威力不俗。
说完,他又有些怀疑。
“小裴,你是否也会这些?”
若这便是海棠门其中一门功法,莫不是连小裴她也学过。
“没有。”
“但我跟师姐比过,小赢过几场。”
竟也这般力大?
徐帘雾侧头,几乎睁大了眼,眼白多了些,显得有些呆。
裴裹儿不懂他这是喜欢,还是不喜,问他,“这样不好吗?”
她在凡间呆过很多时日,男人都不喜欢很厉害的女子,他们只会娶比他弱,比他脾气好,比他会洗衣做饭的。
但玉师姐也说过,找男需找软的,要是敢嫌弃女的,敢打女的,不要犹豫,打不死他,也要毒死他。
徐帘雾头颅微微扬起,摇头。
“是很好。”
“很厉害。”
他多问一句,只是想多了解她一些,这一路走来,都是险象环生,他只知道她本性不坏,却不了解她的很多。
小裴是一个很乖的人,他想多为她看看,多为她听听。
不懂一个人,就会存在无意识的伤害,那也是一种伤害。
“师兄,你很不像男人。”
徐帘雾疑惑,神色失调。
谁知,裴裹儿又加了一句。
“也不像女人。”
既不是男人,又不是女人,那是什么。
徐帘雾心觉自己被戏弄了,却又说不出什么苛责不好的话,又见她一双单纯眸子,只好将那些无谓的猜想都压下去,平心静气地去问。
“那是什么?”
裴裹儿冥思苦想起来,可她想了半天,都未曾想明白。
“不知道。”
“男人都很坏,你比较好。”
“女人时好时坏,你一直都好。”
这番理论奇怪的话让徐帘雾不知该笑是好,还是该哭是好。
若是要做她口中的好,莫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