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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崖 (3 / 4)

许妙愉心中暗道,但一想要推开他,刚才的森森白骨与那双冷血的竖瞳又出现在眼前,硬生生阻止了她的动作。

两人便维持着这样的动作,继续往外走去。

“你刚刚叫我什么?”沉默地走了几步,许妙愉忍不住问道。

她当然听清楚了,“妙妙”,从前只有极亲近的人才会这么唤她,七年前他们有了肌肤之亲后,他时常这么唤自己,可是自从江夏重逢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

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妙妙。”景珩一点儿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又唤了一遍,扣在她腰间的手轻轻按在软肉上,恶趣味地摩挲着,“有什么不对吗?”

痒。

许妙愉不安地扭动腰肢,想要避开这只肆无忌惮的手,但那手反而趁胜追击,热度侵染了大片肌肤。

“别乱动,要是你今天还想出去的话。”景珩在纤腰上轻捏了一把,掌中娇躯立刻僵住,娇颜含嗔,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眼神一暗,搂着纤腰将人带到跟前,面对面站着,低头含住那张因为惊讶而微张的朱唇。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素手抓着他胸前的衣襟,胸脯剧烈地起伏,急促的呼吸带出暧昧的声响,许妙愉被吻得迷迷糊糊,凭借着最后一丝理智,发出这样的疑问。

前些日子,他明明表现得相当正人君子,就连她答应嫁他之后,也只有浅尝辄止的吻,除此之外再无半分逾矩。

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又是叫她妙妙,又是揶揄调侃她,现在又做出这么多亲热的举动,许妙愉百思不得其解。

缠绵的一吻之后,两人都没有说话,可是那么清晰的心跳声和急促的呼吸声,谁也没法忽视。

她看到青年的耳朵也有些红,忽然心中一热,伸手去轻轻触碰,青年轻咳了一声,带着她继续前行,没走两步又忍不住说:“明天的婚礼看来是办不成了,下次恐怕得回到渝州了。”

许妙愉垂眸,“别说这些了,还是先想想现在该怎么办吧,我听说——”

她将从颜姑那里听到的消息说了一通,忽又想到,颜姑还在那些人手里,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待她。

颜姑固然偏激可恶,一想到她的动机都是为了自己的母亲,自己又萌生出一丝不忍,然而自己现在也自身难保,自然没有多余的功夫再去管她。

青年的俊颜上没见多少意外,拥着她加快了步伐,言辞中难得有一份担忧,“钱方禹和徐庆早该奉命前往江州,如今却滞留在鄂州迟迟不动,野心昭然若揭,他们打着你我的名义利用对方,实则真正的敌人都是对方而已。秦瓒和姜玄跟着我多年,伺机而动不在话下,倒是阿远虽然聪明却难免年少急躁,我来找你时,他跟我一路过来了,此刻他知道了你我坠崖的消息,又听说江夏城中生变,恐怕他心急做出傻事。”

想到那个少年,许妙愉神情有些恍惚,她忽然忆起了一件现在看来无关紧要的事情,“我们再见的那天晚上,我险些丧命在芦苇丛中,有人射箭救了我,是你吗?”

起初,她以为是袁之也就是沈怀远所为,毕竟沈怀远下一刻就骑着马闯了出来,手中也拿着弓箭,可是后来她数了沈怀远箭筒中的羽箭数,一根没差。

那时她就怀疑,救自己的另有其人。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景珩惊讶道。

没有反驳,看来就是了,她也是后来才知道,景珩当时的确是受伤了,大夫让他静养几天,他却在听到水匪将袭击许家车队的消息后连夜赶了过来,关键时刻救下了她。

许妙愉抿了抿唇,眼中蕴着泪,“你救了我几次,我心中过意不去。”

长安城外,芦苇丛中,还有齐云峰顶。

可是她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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