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我,看不起金家吧。”
这话有些重,谁不知道如今的金家如日中天,这些高门都不会轻易与金家为敌。
一些喝了些酒唯恐天下不乱的和想要讨好金雅的,都纷纷出声说道:“是呀,苏二小姐。不就跳个舞吗,何必扭扭捏捏的。怎么,你们越州女子跳的舞金贵一些吗?我们不配看?”
萧知之听完这话很是生气,胀红着脸说道:“我表姐今日身子不适,确实不便跳舞。还请金大小姐见谅。”
萧知之的话一出,有些人便不吱声了,毕竟萧知之是楚国公府的小姐,两边都惹不起。金雅的脸色有点冷。
不过也有人觉得萧知之不过是国公府一个没有实权的庶子之女,不足为惧,继续说道:“我瞧着苏二小姐面色红润,不像是不舒服的样子。若当真是不舒服,想来跳完舞之后金大小姐会请来大夫给她瞧瞧的。”
云姝的脸色有些难看,这一刻她仿佛回到了前世,她就就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
无论她多么巧言善辩,无论她看了多少书、习得了多少技艺,在绝对的权势面前她的这些东西都不堪一击,她没有足以和金家抗衡的实力。
云姝攥紧了自己的双手,修长的指甲将掌心都掐红了,她只能用掌心传来的痛意将自己从那种窒息感中拉扯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