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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7 / 8)

片刻,又匆匆回来,还带了另一个人回来。“谢姑娘,你怎在此处?”

谢嘉妤坐在一棵松树底下的台矶上,闻言抬起一张狼狈哭花的脸

“怎么是你?”

满腔喜悦化作了失望,她生气地大叫。

“是我如何。”

那人指着不远处道:“你现在上马车,我送你家去。”谢嘉妤看着他气就不打一处来,指着这人道:“你给我滚,我才不回家,我要在这里等桓哥哥!”说完扭身就跑,这人也不惯着谢嘉好,螳螂腿三两步追上谢嘉好,扣住她的手,将她倒扣到肩上。谢嘉好真是气坏了,踢打着这人道:“姓陈的,陈慎,你这混账东西,放我下来,你竟敢欺负我,我让我爹爹哥哥砍了你的脑袋!”

陈慎把谢嘉妤扛到马车上,几个丫鬟见状连忙跟上,陈慎跳上车辕,充当车夫,驱马便朝着城北的镇国公府驶去。

翌日一早,沈棠宁醒来后,发现床边放着一本女诫。“是谁放的?”

刚抬手想拿起来,发现手臂又酸又疼。

撸起袖子,两条胳膊上也是一片片淡色的青紫。昨夜谢瞻在房里逗留许久,他离开后,锦书和韶音两个生怕主子出事。

不过进屋之后,沈棠宁除了身前的领子扣的歪歪扭扭,其他并无异处。

“想是世子放的,昨夜他离开后就有了。"韶音和锦书对视了一眼,心心想莫非昨夜谢瞻在房里盘桓不走,其实是在教训姑娘抄女诫?

“姑娘,他不会又罚您抄女诫了吧?"两个丫鬟心疼地问。

沈棠宁揉了揉脑袋,头也疼。

大概是了,昨晚回家前他还凶巴巴地说要找她算账呢。沈棠宁发现,只要她与谢瞻在一处,必定是要吵架的。有的时候,她真的不明白他生气的缘由。

便如昨夜,她如何回想,都想不明白他究竞为何突然生气,那发起火的样子,气势汹汹,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生吞活剥了一般可怖。

昨夜后来不是太子和梁王出现,他怕是接下来会动手打她。

念及此,沈棠宁打了个寒战。

不成,下次不能再与他这般针锋相对了。

不论如何,自己的性命最重要,忍一忍,半年很快就过去了,届时恢复自由身,再也不必看谢瞻那副讨厌的嘴脸。

上元夜热闹持续三天,第三日方才收灯。

昨夜沈棠宁和谢瞻先行回了府,谢嘉妤玩了没多久便在人群中与卫桓失散,后来被无意遇到了她父亲谢璁从前的下属陈慎,这陈慎如今在锦衣卫中任职,谢嘉妤以前见过他几面,被他如此狼狈送回家,岂能不恼羞成怒。谢嘉妤发大小姐脾气,咒骂了陈慎一路,陈慎还是把她扭送回了家,今日卫桓让小斯来给谢嘉妤送信,问她可否平安到家,并表示歉意,解释昨夜他无意与谢嘉妤失散,寻她好久的人寻不得,回到两人约定的地方时也不见她人,便以为她赌气先回家了,也回了家。谢嘉妤听到这解释心心中的气性早飞到了爪哇国,自然第二日还想与卫桓外出,遂来缠着沈棠宁,百般央求。沈棠宁毕竞是出嫁的媳妇,她担心王氏不快,温言软语地哄着谢嘉妤,以身体不适委婉推辞了。嫁进谢家有两个多月了,除了必要的应酬,她基本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出嫁前,沈温两家亲戚中与沈棠宁和温氏关系最为亲近的便是她的小舅舅温济淮与舅母姚氏,沈棠宁十分想念两人。

偶有一次与王氏谈论起来,王氏想想自从儿媳妇嫁过来后,只回过娘家一回,听沈棠宁言语间似乎还颇为思念她小舅舅一家,便允许沈棠宁去舅舅家探望一日,黄昏时回来。

沈棠宁高兴极了,一时连前几日与谢瞻那番不愉快的争执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谢瞻让她抄女诫,放在以前,他便是态度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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