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唇角。
桥妧枝从来没有伤己累人,伤人累人的只有沈寄时一个,受罚的从来不应当是她,而是沈寄时。
“沈郎君。”桥妧枝抬头,侧身看向身侧的鬼魅,抿唇问:“你也觉得我错了吗?”
她下巴扬得很高,其实并不是想得到什么答案,只是想要一个肯定。
沈寄时喉结滚动,没有犹豫,只道:“女郎只是执念太深,如何称得上错?”
如何称得上错?
桥妧枝一直紧绷的肩膀骤然一松,鼻尖微微发酸。
沈寄时抿唇,目光一刻没有从她身上离开。
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此时此刻,远处祠堂外多了一人。
温热的糕点从手中脱落,毫不客气地在地上沾了一圈灰尘。
郁荷惊恐地捂住嘴,被吓得连连后退。
她看着跪在祠堂中的女郎正神请专注地与人说话,可目光所及,女郎四周明明空无一人。
腿一软,她几乎是本能地往回跑。
有……有鬼……
真的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