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觉得向宜现在也像是急切的病人,分明是自己跟他讲明了庄单现在的工作性质,又忘记了相关的原则。
位工作,如果有很多文件不能告诉你,难道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吗?"也许真的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呢。"林行清对她说,"你也说他现在在保密单向宜张了张嘴,想辩解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只能很敷衍地嗯一声。
"更何况你们现在不只是朋友吗?"又听见林行清用很温和的语气问她,"你会事无巨细把自己全部的事情告诉你的朋友吗?'"
像是一记闷棍,向宜愣了下,才发现这段关系里最不适应的人还是自己。是她总以为自己不再那么喜欢庄单,就可以很正常地跟庄单相处,所以她也装作对很多事情也并不在意,便自以为是地觉得她可以越过太陌生的界限,于是更忘了他们现在的身份,只是朋友,绝非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