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就是想搞你啊,狗杂种!”
商烛的拳头温柔落下,她打人不像是寻常的暴力分子那样狂轰滥炸。而是拳头抵在皮肉上,慢慢施加压力,慢慢拧着拳面转动,像是一把电钻扎到肌肉底下。
拳头缓慢往下移动,抵在裴京越的腰眼,用力猛压,“晦气玩意,再给我惹事,前列腺都给你砸爆。”
说完,一把扔开他,往房间走了。
裴京越不知道商烛到底是下了什么阴手,她拳头落下时,他根本没感受到太大的力度。可现在一脱离束缚,全身就跟被卡车碾过,疼得直不起腰。
商烛回卧室换了身衣服,又是黑色连帽衫。裴京越对她的黑色连帽衫有些心理阴影了,商烛只要一穿黑色连帽衫,就是大事不妙。
果不其然,等商烛到厨房提了把水果刀,这种大事不妙的预感彻底落实。
“起来,陪我出去办点事。”商烛擦拭着水果刀刃面,插进刀鞘,别在腰间。
裴京越扶着沙发站起来:“去哪里?”
“和你有关系吗?”商烛拎起他的衣领,“去拿车钥匙,麻利点。”
裴京越到一旁的墙柜拿了迈巴赫的车钥匙,眸光下移到她腰间的水果刀,“你带刀干嘛?”
“去杀点人。”
两人来了地下停车场,商烛才给了裴京越一个地址,是二嫂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