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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她 (2 / 6)

笑:“只比宛如小姐大了七日。”“哎呀那有缘啊!”

谢夫人:只相差七日,要是作些手段也完全能糊弄过去。这顿饭,谢夫人吃得很是心不在焉,她心里有无数问题,又怕问多了引起怀疑。

最让她不安的是,怎么连兰棠的心声都停下了。她不知道,沈兰棠内心也被震撼得不清,因为思绪过于混乱,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以及她现在满脑子都是酒窝,左撇子到底受不受遗传影响。

要是有DNA技术就好了!

谢夫人:什么迪恩唉?

两人如坐针毡,饭后谢夫人就找借口回去了。回去的车上,两人都沉默了。

一到家,沈兰棠就迫不及待地说:“母亲,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

谢夫人也无力应对她的心心声,挥挥手让她自个儿走了。谢夫人一到了房间就坐了下来,一脸神思恍惚模样,几个侍女也不敢上前打扰,直到其中一个上前倒茶,谢夫人忽地一伸手,重重地拍了拍桌子:

“谢恒回来了没有?回来让他来见我!”

谢恒一到家就被下人通知夫人在房间等他。这夫人特意让下人通传是前所未有,谢恒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一听到这话他就知道肯定不是好事,他整理了衣裳走进房间,一进门就看到夫人侧对着坐在一张桌子边上,侧脸凝重严肃,仿佛有天压下来了般的大事。

谢恒小心翼翼上前:“夫人这是怎么了?今日不是去郑府了么?”

难不成是郑府出了什么事?还是他的弘文出事了?谢夫人看到谢恒进来,一双眼紧紧地盯着他,谢恒被盯得疹得慌,不由苦心道:“夫人到底怎么了?”谢夫人幽幽开口:“我今日在郑家,又听到了兰棠心声。”她看着谢恒拿起茶壶往杯子里倒水:“她觉得郑夫人的孩子可能被人调换了,郑清宇才是她的孩子,而郑宛如可能是丽夫人的孩子。”

谢恒一口茶梗在喉咙,上也不是,下也不是。他用了平时三倍的时间将茶水缓缓咽下。

“怎么可能?!!”

“我也觉得,可是兰棠接下来说的话却让我不得不怀疑这个可能。”

谢夫人便将什么外表相像,左撇子酒窝的事都说了出来,还有丽夫人苛待儿子的事。

谢恒初听只觉得荒谬,但他却越听眉头皱得越深。他在都察院干了这么多年,和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交道,对人性掌握比寻常人更加深刻。

这世上不是没有不爱孩子的母亲,譬如他从前遇到过一个案子,那母亲就是因为被人强抢入府,常年生恨,将这份恨意转嫁宣泄在孩子身上。

这样的,虽说是人伦惨剧,却也情有可原。亦有亲生父母虐待孩子,最后被证实是父母受到邪教蛊惑,把孩子当作了祭品,这种虽然罪大恶极但并不难理解。然而那位丽夫人既不像对郑家有恨意,也不像是拜入邪教的人,日常举止,颇为自然,就连所谓的"苛待”孩子也是暗暗,若是心大的人,或是懒得理的,至多一句“稍显严格"也就罢了。但这种“严格"在需要儿子立命的妾室身上也是极不寻常的。事出反常必有妖异,这些细微的怪异处放在案件当中足以让他们调查一番。

房中一阵沉默,谢夫人先是耐不住了,催促道:“说句话啊?”

谢恒站了起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院子里一株海棠。“自宛容去世后,我就一直觉得有愧于郑家,有愧于郑姻。”

谢夫人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宛容好端端一个大姑娘嫁到了我们家,也为我们谢家传宗接代,我们却没能让她保住命,定然是我们没照顾好她。”

“因心有愧疚,于官场中,只要郑公做的不过分,我都照拂一二,宛如过来我们也是热情招待,只因她是宛容唯一的妹妹一一″

他话头猛地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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