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不完全都是坏事,利用得当也能受惠。”
赵夫人睁大眼睛:如何受惠??_[(”
“姐姐附耳过来。”
沈兰棠在她耳边一通叮嘱,赵夫人的表情从惊讶不解,到半知半解,再到恍然大悟。
“妙,妙,妙,实在是太妙了!妹妹如何能想出这等方法,化腐朽为作神奇。”
沈兰棠:也不用这么夸,就普普通通的危机公关而已。
赵夫人经过这两日的事,对沈兰棠已然是心悦诚服,她握着沈兰棠的手深情道:
“我素来不知行商有如何困难如何精巧,只道只是需要了解上下工艺买卖价格,今日见了妹妹才知道行商一事也是精妙绝伦,求妹妹助我一臂之力,我愿以高薪聘请妹妹,为我指点迷津。”
沈兰棠:啊?
“那个,可是,姐姐,我可能半个月之后就要离开。”
赵夫人继续满脸深情地说:“我本不该强人所难,只实在找不到人,半月就半月,半月之后说不成我也稍通商事了。”
沈兰棠看赵夫人一脸真诚模样,叹了口气,行吧,都火烧眉毛,自己好歹给她撑撑场面,大不了半个月之后,再给她找一个职业经理人。
把内部蛀虫给清理掉,再有谢家名号做倚靠,想来小富平安是保得住的。
“既如此,我答应姐姐。”
赵夫人狂喜道:“太好了!”
沈兰棠眼中也漏出几分喜悦,等她开心完,再次开口:“那我也还有个问题,就是——”
沈兰棠早上出门,直到傍晚时分才回来。
她伴着日落一蹦一跳地从外面回来,脸上洋溢着笑容,连嘴上都哼着歌谣。
谢瑾被她情绪被感染,起身问道:“发生什么事了,这么开心?”
沈兰棠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她眼底闪烁着点点光芒,忽然朝着谢瑾伸出手。
啪嗒几枚铜板落到谢瑾手心。
沈兰棠:“这是我挣来的。”
谢瑾:啊?
沈兰棠:“从今天起,我就是赵氏布行的大掌柜了。”
谢瑾:“……啊?”
这么突然的么?!
沈兰棠:“如何不好?为何会不好,这两个月正是夏秋换季时节,大家都开始做秋冬装了。照理来说,生意会更好才是。”
“那是因为大家知道老爷不在了,担心布庄的布品质变差,不敢开买了。”
“钱掌柜这话说得可笑,布又不是老爷织的,不会因为老爷不在了品质就变差,又不是厨房,厨师换了店内生意一落千丈。何况布不都是提前几个月织好的么?从纺织到店里售卖至少要两个月,现在店里卖的布还是老爷没去世时候的呢,跟从前有什么区别,怎么说差就差了?”
“你……”
钱掌柜被沈兰棠说得一时间找不到借口,又看不惯她咄咄逼人的模样,脸色一黑,就道:
“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是想说我对布庄生意不专心,所以才导致的经营不好么?到底是姑娘知道经营商铺还是我知道啊?”
“那当然是不如钱掌柜知道了。我只是提出了我的疑问,毕竟钱掌柜说得理由毫无道理,钱掌柜或是不知道真正原因或是知道却不愿意说,随口两句想要敷衍夫人,这我就不得不怀疑钱掌柜的用心了。”
“怀疑我的用心?”钱掌柜嗓门一拔,大声道:
“我在布庄干了二十多年,夫人还没进门的时候我就在了,老爷最艰难的时候只有我陪着他一起,老爷生前也总是说
只要我在,布庄就不会倒,我不忠心?我若是不忠心,早在布庄开不下去的时候就走了!”
钱掌柜义愤填膺地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