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眼神直勾勾的,显然并不顾忌徐鸯会不快了.....与头回听她道歉时那诚惶诚恐的样子,判若两人。
等徐鸯说完了,他也没有当即回话,而是敛下眼。
好事,你日后是要为朕打天下的,不能像先前那样懈怠在洛阳这温柔一-徐鸯还当他心中仍有芥蒂,于是又温言道:“朕听闻你昨日去大营中见了孟将军?这是话还没说完,卫崇冷不丁地插话。
"一一陛下当真喜欢臣吗?"他问。
这句话便有些“石破天惊”了。
雷,在徐鸯的耳侧炸响。
好在他仍记得四下的宫人内侍,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哪怕是这样,也几乎是一声春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难以措辞,有些张口结舌。
卫崇不再那么固执地看着她了,她也很难看出卫崇隐藏在这句话中的情绪,自然也就他像是一夜间又有了一个成熟的、在山野历练了十年的人该有的模样。又或许这确实是他本来的模样,对敌人,对同僚,只不过先前对着她的时候,卫崇都刻意地把锋芒藏了起来。
不等徐鸯想好怎么答,他又徐徐地、像是早就打好了腹稿地说了下去:“臣并非是质问陛下,更绝非是要为难陛下。
“臣只是想得到一句话,一个字。心平气和地说,这些时日的缠绵,臣也知道不过是侥幸‘偷来’的,不是长久之计,不该贪图更多。
们要分去陛下的宠爱,臣其实都没有二话。哪怕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下去。"所以无论是不能见光,只能在夜里私会,还是忍受这宫中还有其他宫妃,甚至忍受她他终于抬眼,与徐鸯有几分相像的眸子--无论怎样长变样了,眼睛总还是相似的--看着她,让她也不自觉地屏息。
他看起来确实难得郑重。
“只要陛下的一句话一-只要陛下告诉臣,陛下确实是喜欢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