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了很久,一路上很顺利,没碰见变异人也没碰见那些军人,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就到了海娜家楼下。
海娜睡了舒服的一觉身体那些疲惫感顿时消失了。
下了车他们牵着手往楼上走,都柏林走在前。楼梯有感应灯,等一亮,能看到楼道被破坏得很严重。
地上堆着杂七杂八的东西,很散落,天花板掉下来了一大片,墙壁也是烂的。地面有些角落能看到有血迹。
每次到了楼梯弯道都柏林就先让海娜在后面等一下,确认安全之后再拉着她往楼上走。
总算是回到了家里。
进去后海娜将门锁了回去,都柏林则把旁边的柜子挪到门后,挡着。
暂时算是安稳下来了,弄好这些两个人坐到了沙发。海娜把腿架到他膝上,上身躺在沙发扶手,整个人很放松,都柏林握着她的腿,在看她。
“得去洗个澡。”海娜说。
她感觉自己身上都有汗味了,闻着难受。
“伤口不能碰水,我帮你吧。”
海娜正眼瞧他,眼皮微眯,像在看一个流氓,“打的什么主意?”
都柏林轻笑,“怕你不方便,想什么呢。”
“我不用。”她冷冷地拒绝,然后把腿从他身上移开,走进卧室去拿衣服。
好多天没回家了开灯看见那床的时候竟然还觉得有点陌生。
海娜径直朝衣柜那边走,然后开始找衣服,找着还翻出了他以前放在这的衣服,她顺便一起拿了出来,走出客厅。
海娜直接将他的衣服抛过去,“你的。”
都柏林伸手接了过来,微皱眉看着她的腿,“你要真不要帮忙洗之前我就帮你把伤口再包严实点。”
海娜想了想,也行。于是走了过去,快走到沙发边上她才发现桌上多了个医药箱。
他早就准备好了。
海娜刚坐下去他顺势把她的腿拿了起来放到自己身上,然后将她的裤腿往上撩,开始给她弄。
拆开原本的纱布他才看见里面的伤势。像被利器压伤的。
都柏林动作很轻,给她换了新的纱布,外面又用保鲜膜包一层,再用纱布包紧。
“...都柏林,你很饿吗?”
“不饿。”
“给我包得跟个粽子似的。”
“这样不会进水。”他把她的裤腿拉了回去,转而看向她的胳膊,“我看看那伤口怎么样了。”
海娜往他那边挪过去了点,然后把袖子撩上去侧对着他。
都柏林还是先把纱布拆下来,拆到最里面两层时那纱布已经红了,伤口也还在冒着血,扯得有点疼,海娜禁不住“嘶”了声,他马上放缓了动作。
“你弄吧我还能忍。”她说。
拆完都柏林将带血的纱布扔进垃圾桶从桌子拿了新的过来,小心给她包扎着。
“洗完澡我再给你上药。”
“好。”海娜一手捞起衣服站起来走进了洗手间。
手脚不方便洗起来就慢,她进去了将近半个小时,闲下来的都柏林到冰箱翻了点面出来,在煮,还加了两个鸡蛋。
煮熟的时候她正好出来。
看见他在厨房忙碌的背影海娜径直朝沙发走去,坐着,在弄头发,他就把面端了过来。
她换了套清爽的睡裙,坐下来的时候裙长刚好盖到膝盖上,领子是深V口的,桌子不高,吃面时她身体往前倾,从这个位置看过去能看到里面的粉色胸衣。
视线扫到了她的右手,莫名让他有种趁人之危的感觉,都柏林将脸转了回去。吃着面,他又想起一件事来,“潘子他们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当时急着下船忘记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