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焦急地握住人的左手,只见手背处被才端出来的热汤烫得通红了一片,隐隐约约好像已经要起水泡。
她不敢去碰,又焦急又心疼,转身望向闻愈,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失态:
“闻愈,你到底想干什么?!”
赶来的唐褆笙和文岁立马加入,唐褆笙叉着腰、仰头就开麦:“你瞎吗,这么宽的路都能撞到人的身上?属螃蟹?横着走?”
文岁先看了一眼时砚景的手,而后一把将挺身而出的阮唐拉到了自己身后,自己则站在唐褆笙的身边,战斗力也不输任何人:
“属什么螃蟹啊,我看他就是故意的,这么宽的路,身边又没有别人,只有这几个跟班,说不是故意撞到时砚景的谁信啊?我看你就是个小人,生怕烫不着他是吧?!”
两人一人一句,很快就惹得食堂其他同学们议论纷纷。
闻愈像是被这两人气笑了,越过她们直至地望向时砚景,挑眉:“没想到你的跟班也不少啊。”
唐褆笙冷笑:
“多大个人了,还跟班,我们是学神的粉丝,不像你,只会拉帮结派教你的这几个跟班们逃课。”
闻愈气极反笑,上前一步伸手:“我说你这个人……”
又气又心疼的阮唐见状连忙上前拂开了闻愈的手: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闻愈。”
时砚景静静地看着阮唐的背影,手上烫伤的剧烈热辣感好似开始开始蔓延。
而阮唐只是深吸了一口气,冷着脸,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字一顿:
“我告诉你,这里不是你之前呆的地方,不是你们的初中,不要把你那一套带到这里来。”
“在这里,你永远不要再妄想能伤害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