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亲他,“快点,别磨蹭了,好好听我的。”
裴京越脑子向被泡沫塞满,无法思考,这晚上是他此生最屈辱的一晚。
他从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是这样的惊天动地,商烛确实搞他了,给他破处了。可是他还没尝到甜头,商烛就暴跳如雷在床上骂他打他,因为他太快了。即便他和她解释,男人第一次都是这样。
可商烛还是不听,把他瑞下床,骂他阳/痿,骂他快枪手,说他中看不中用,坏她兴致。
他在客厅坐了一夜。
翌日天一亮,商烛起来接了个电话,换上熟悉的黑色连帽衫,背上一个黑色双肩包就要离开。
裴京越问:“你去哪里?”
“和你有关系吗,秒男。"她看起来很不高兴,换好鞋后,把鞋柜踹裂了。
商烛离开小区,背着包蹲在外面的路口吃包子,前男友程辞开着奔驰来接她:“你大清早发什么火呢?”商烛把包子塞进嘴里,站起来往他臀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这才上车。
程辞半边屁股都是麻的,坐进驾驶位:“去哪里?”“去找我二嫂子。”
“找二嫂子干嘛?”
商烛:“和她去香港玩男人。”
“裴京越不够你玩的?"程辞开起车子,平稳行驶后才又问,“你到底在生什么气。”
商烛一拳头砸在扶手盒上:“我好不容易有时间做个爱。可恶,裴京越居然给我秒了,搞得我不上不下的,我能不生气吗。”
“秒了?他是第一次吗?”
商烛愤愤"嗯"了一声。
程辞笑得无奈:“这不是很正常,咱俩第一次的时候,我也很快啊。那时候也没见你对我发火。”商烛也明白道理是这个道理,第一次快,来第二次就是了。但她就是气,得不到满足她就要发火,就要骂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狂躁症加重了。
裴京越换好衣服,一脸结郁去公司上班,下属们隔着几米远都能感受到他的低气压。
刚到办公室坐下不到一个小时,温祈找上门,满脸哀怨愤恨用力拍裴京越的办公桌。
“京越,商烛太过分了,这人真是变态!我昨晚不是给她送东西过去吗,说了她两句,她居然让我把内裤套头上。太过分了!”
裴京越没什么心思听,眉眼压低看文件。
温祈越想越气:“我昨晚回去了一晚上没睡着,这口气我咽不下。”
听着他的声音,裴京越也烦,缓缓抬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温祈气得牙痒痒,憋屈如山崩:“我要报警,商烛太过分了,这事不能算了,她怎么可以逼我把内裤套头上。”“你要怎么报警?"裴京越幽幽合上文件,“你有证据吗。”
“我这一大早来找你,就是为了拿证据的。“温祈拉过转椅坐到办公桌前:“你家客厅不是有监控吗,商烛昨晚对我做的事肯定都拍下来了,你把视频给我,我现在就拿着视频去报警。”
“监控坏了。“裴京越淡然中又带有点厌烦,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拿起另一份文件翻开。
温祈气在头上,愤然道:“你找人修一修,肯定有办法恢复。我不能让商烛就怎么欺负我,我得报警。”裴京越舌尖顶了顶后槽牙,愈发烦躁,文件砸在桌面:“我说监控坏了,没听到吗。”
温祈吓了一跳,裴京越平时不苟言笑,但也不会无缘无故发这么大的火,他拧眉仔细观察裴京越的脸色:“你怎么也这么暴躁,被商烛传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