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
“怎么了这是?”孟繁秋还没进屋就听到老父亲咋咋呼呼的大嗓门了。
老孟指着任朝歌手腕告诉闺女:“冉冉被猫抓了。”
孟繁秋一听,面露担忧,“咋回事啊?怎么让猫给抓了?猫不是搁楼上关着呢吗?你去动它了?”
任朝歌有些委屈,小声说:“我看它一天没吃东西,担心它饿肚子,我就拿猫条哄它,没想到它上来就是一爪子。”
“你说你,好端端的去喂它干啥呀?它饿了,自己自然会吃东西,你还上赶着喂。这不是没事找事嘛!”
孟繁秋拎起妹妹手仔细腕看了看,“这么深的印子,还出血了,这指定得打狂犬疫苗呀!”
“姐,你怎么也跟二舅一样大惊小怪的,自己家养的猫怕什么呀!”
“你是不怕,可我怕呀!你要是在我手里出点啥事,我怎么跟你爸妈交代。”
任朝歌:“……”
提到她爸妈,任朝歌立刻偃旗息鼓了。她识趣闭嘴,知道这疫苗是非打不可了。
孟繁秋架着妹妹走出大门。一阵刺耳的轮胎声碾过耳后,一辆蓝色保时捷适时停在院门外。
主驾车门打开,车里下来一个年轻的男人。
他一身黑,气质冷冽,走路带风,犹如行走的利刃,气场强大。
隔着一层昏昏灯火,光线半明半昧。任朝歌又有点轻微近视,看人很费劲儿。
待她终于看清来人的脸,她顿时沉下声线,生硬地问:“你怎么来了?”
穆夜弦神态自若,语气自然,“我担心夏夏,过来看看。”
“合同怎么写的,除非我同意,不然你不能随意探视夏夏。你来看夏夏,经过我同意了吗?”女人不仅没好脸色,态度也很强硬。
穆夜弦耐着性子解释:“这不是第一天嘛,我怕夏夏不适应,你放心,以后我肯定不来看它。”
孟繁秋一见穆夜弦,仿佛见到了救星,眼睛都亮了。
她忙不迭说:“穆老师,你来得正好,冉冉被猫抓了,你送她去防疫站打个疫苗。你养了这么多年猫,肯定比我懂,麻烦你陪冉冉去一趟。”
任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