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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为何躺了半个月,是受伤了吗?“刘代元下意识紧张起来,“现如今可好全了?”
“那是自然,”与刘母的心虚相比,刘翊麟显得淡定自若,笑道,“兄长明日还能带你去骑马。”兄长这般说,刘代元才放下心来,她实在是担心兄长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而被有心之人陷害。
等到离席的时候,她特意观察了兄长的走路姿势,果真觉得不若之前那般,心里暗暗的有了打算。皇宫,精巧的珠帘晃动,一身黑衣的暗卫抱拳行礼,讲道,“第一日,贵妃娘娘和家人用膳,晚上在府内看了皮影戏;第二日,贵妃娘娘一大早出府,去城西买了首饰,还去找了高阳郡主,不过高阳郡主身子抱恙,两人约了之后相见,随后贵妃娘娘又去了城郊一处人家,在那里待了约莫半个时辰,这才离开。”
严煊一记冷淡的眼神,暗卫便明白了人的意思,继续道,“那户人家是京城中一位有名的医士,想来贵妃娘娘是去求医了。”
“她身子不适?"严煊目光冷淡,手中的毛笔在纸上晕染出浓厚的黑色,“生了什么病?”
“卑职瞧着……"暗卫犹豫,“娘娘身子康健,未曾生病。”
严煊将手中的笔放下,身上笼罩着阴沉的气息。两人曾肌肤相触,万般亲密,没有谁比他更加了解刘代元。
人虽然巧舌如簧,可心底里藏着的事情从来不会跟自己说,就像自己从未知道她幼时曾遭绑架。可她生病了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刘代元拒绝自己那日,他在雨中苦苦等了好几个时辰,回来之后发烧,神志不清了多日,那时的她,也未曾有一丝的担心自己。“回去继续盯着她。”
人走后,在外等着的几位大臣进来同严煊商讨政事,下面的人商讨了许久,最后等着严煊决定,可抬头时,却见一向冷脸的新帝正盯着手中的半只,似乎有些愣怔。“陛下?“刘鸣秦状着胆子开口。
严煊察觉到下方的注视,开口道,“那便按刘相所说的去办。”
“朕记得,刘相的府邸是二十年前所修?”刘鸣秦恭敬,“陛下所言极是。”
没猜透上方人的想法,刘鸣秦不敢多说。
“朕知道了。”
殿内恢复了安静,严煊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瞥了一眼身侧的太监。
“替朕在京城中买一处房宅。”
太监立刻反应过来应下。
“陛下问这个作何?“刘代元刚回府内,便听到父亲的话。
“阿元,父亲问你,陛下平日里与你相处的时候,“刘鸣秦的表情有些难以言说,“也是这般吗?”在刘鸣秦的印象里,新帝手段狠厉,虽然自己的女儿入宫封妃后,新帝也曾站在刘家一边为自己的嫡子出头,可他还是无法将和善一词和严煊联系起来。“父亲放心,陛下性子和善,待我极好呢!”生怕众人不信,刘代元展示自己身上的首饰,“这些都是陛下赏赐的呢。”
刘父察觉到了些微妙的事情,他看着面带笑容的女儿,心中忽然有了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难不成新帝的心中有阿元?可自家女儿从未与新帝有过接触。
“午后打算去哪?"他慈爱的看着刘代元,“家中的铺子原本就是我与你母亲为你操办的,但现如今你入宫为妃,不能亲自打理,便还是放在你的名下,交由你兄长替你打理,每月的银子会记在你的账上。”
自己醒来后,与家人相处了不久便进宫,从青烟的口中知道自己备受疼爱,但这还是刘代元第一次感受到家族的兴盛和父母的溺爱。
还有几口便要回宫了,事不宜迟,刘代元午后带着面纱去了一处铺子。
午后是街道上最为热闹的时刻,这处首饰铺子地理位置极好,不远处便是京城中王侯将相的住处,时不时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