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是安全的——在有人看到这张信纸之前,她都是安全的。牢不可破咒的警告让她痛苦,但它无法伤害她。
在写下七个魂器的位置之后,陈守熹又在后面写道:
请保护将这封信交给您的人,谢谢。
写完之后,她找巴德要了一个信封,认真地用蜡封好,之后递给巴德:“如果他回来了,就把这封信交给邓布利多——他会保护你的安全。在那之前,不要打开它——不要给任何人看。”
陈守熹已经想好了,如果伏地魔复活了——如果在伏地魔复活之前她还没有解决身上的牢不可破咒——她就不能再拖下去。黑魔王的归来意味着血腥,残暴,和无数生命的死亡。如果那一天真的来了,她没有理由再把魂器的秘密保守在心底。如果那一天来了,她会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这个她一直爱着的世界。
巴德神情复杂地接过信。
他沉默了很久,似乎有很多的问题想问——陈守熹的这个举动显然把他搞糊涂了。虽然他已经感觉到陈守熹和伏地魔的关系不太对劲,但他无论如何都不会觉得陈守熹是邓布利多的人...可是这封信...
巴德想了很多,然而最后,在他开口的时候,却只是问了:“哪个邓布利多?是梅林爵士团一级勋章,国际巫师联合会会长,阿不思·邓布利多,还是...”说到这里,巴德顿了顿,不失幽默地说,“我们熟悉的老朋友,猪头酒吧的阿不福思·邓布利多?”
陈守熹笑了:“是霍格沃茨的校长。”
在解决了巴德的担忧之后,陈守熹又回到了书桌前,继续思考她与哈珀以及南的关系...
终于,她决定暂时不想了,去看看哈珀再说吧...
收拾好书桌上的纸和笔,她起身离开了魔杖店。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
陈守熹走在六月的伦敦街头——一条不那么寻常的街道的街头。翻倒巷被柔和的阳光照耀着——这样的天气在英国可不常见。青灰色的石板路在细雨过后微微泛着湿润的光泽。巷子里静谧无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雨后泥土的芳香。
她的眼睛快速扫过身旁熟悉而又陌生的建筑——她已经有将近半年都没有在这里自由地行走过了。陈守熹的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一直走到了欢乐之家。
塞莉亚热情地迎接了她,问她是否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我来找哈珀。”她说。
“好的,请稍等一下...”塞莉亚微微鞠躬,转身就要去叫人。
陈守熹忽然想到了什么,叫住她:“等一下——请问你这里有枯萎的花吗?”
塞莉亚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陈守熹会提出这个要求。她想了一下,说:“我去帮你带过来。”
“谢谢。”
过了一会儿,塞莉亚带着哈珀出现了,她的手里拿着一束枯萎的花。
哈珀看到陈守熹就按捺不住激动的情绪,他像一个笨拙的玩偶一样从走廊的深处一只冲到陈守熹身前,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梅林的胡子,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也是,哈珀。”
说着,陈守熹从塞莉亚手中接过了那束枯萎的花,同时向她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
“你都在...做什么,绍依?”哈珀急切地问,“——你总是在信里说一些魔杖学的内容,我几乎都以为你成为巴德的学徒了——佩特拉告诉我,巴德没有收你为徒的想法。但是你已经可以制作魔杖了,对不对?你在那间魔杖店里待了那么久...”
“魔杖学?当然!”陈守熹真想把她在魔杖店里学到的东西都讲一遍,那些非常有趣的知识...但是她已经知道,不是所有人都觉得它们有趣。于是她只是简短地说:“我也希望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