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径自把卫崇的热情点燃了,他反攥住徐鸯的手,几乎抱着她跌跌撞撞地往马场边上的灌木中走。
连远处的侍卫都发现了不对。
但卫崇这样肆无忌惮的性子,一旦上头,近乎于发疯一般的劣性便暴露无遗。只要皇帝喜欢,别说是露天了,就是在朝堂上临幸他,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他只顾着埋头又再往徐鸯的耳后落下几个胡乱的吻,嘴上也胡乱地、本能地卖着乖。“陛下果然还是喜欢的.....陛下果然还是体谅的.....
那沙哑的,几乎不能辨认的嗓音最后堵住了徐鸯的最后一点希望。她好像在大白天慢慢地沉了下去。
浓稠的血腥气息。
明明没有人在攥着她的脖子了,但她却几乎要溺死过去。鼻腔中充盈着并不存在的、原本抓着卫崇手腕的手指也求生一般地用了力道,指甲陷进肉中,又很快脱力地松开。像是石子飞过水面,挣扎着跳了几下,最终悄无声息地沉入深渊当中。再也瞧不见。卫崇兴致冲冲地缘着下巴,趁着她沉默,急不可耐地吻上了她的唇。也正是这样的方向,其实能看清她惨白的神情--
松开手,退开半步,俯身要查看她脸颊上那大颗大颗的汗珠--才终于让卫崇察觉了她的不对劲。他动作一顿,大抵以为自己又把徐鸯热闹了,急忙"啪!”
一个巴掌。
卫崇眨眨眼睛,不敢动了。眼睛里渐渐恢复了清明。
而徐鸯,则是终于又能呼吸了。她终于完全躲开那个可怖的怀抱,长吸一口气。理智回笼。
“....你这不是胡闹吗!”她压着声音,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