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百姓却仿佛都知道他在说谁,瞬间露出恍然之色。
“害,丁县令还是太好了
“他那个侄子啊真真是个祸胚....“直想不懂,丁县令怎么会有这么个侄子?“还不是因为他年幼丧父,所以丁老太太娇宠过度。”不少百姓面露愤愤之色,讥笑:“我记得他爹还在的时候,把他宣扬得和个神童似的。
“哈哈哈哈哈对啊。”
“我也记得有这么回事,啧,真是!就这么个色胚混账,那位丁县令居然还把他吹成神童。
百姓们轻蔑的口气让蒙鸿博无法接受。他努力克制住情绪,尽量让声音平稳:“丁县令的侄子?他怎么了?“他啊就是个祸害。”百姓的话还没说完,不远处便传来阵阵马蹄声,紧接着是一连串的惊呼声。“来了来了一
“避让避让!,
又开始了。”百姓不满地抱怨一句,引得胤褪几人顺着声音抬眸看去,映入眼帘的是
一匹从远至近的高大骏马,明明快要接近人潮汹涌的集市,骑者却丝毫没有放慢速度的意思,吓得一帮百姓四处逃窜,到处都是惊呼声和哭喊声。一时间,鸡飞狗跳。
胤褪的脸色冷了下来,就在他开口让侍卫出手时,只见骑马者突然一拉缰绳,马蹄高高抬起:“驭--!随后,马蹄重重砸在地面。
胤提这回终于见到马背上骑者的真容,只见他圆脸微胖,脸上带着麻点,眉梢眼间净是得意。他居高临下地看着百姓,嗤笑道:“你们的胆子也太小了吧?这样就被吓到了?”
百姓们忍气吞声,四散而开,骑者却是一脸不尽兴的样子,手上马鞭一卷便将蔬果摊子掀翻,将上面的瓜果蔬菜弄得满地都是。伙,忍不住低语。
..这家伙,好欠揍。”王司官还是头回见到这般嚣张的家李仵作没忍住,瞥了眼蒙鸿博,而蒙鸿博已僵在原地,一双眼儿发直
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眼前少年郎的行径让他仅存的希望也瞬间支离破碎,整他握紧了拳头,往前一步。
没等蒙鸿博开口止住几人,
眼眸冷得惊人的胤裎冲着侍卫抬了抬下巴。
好玩是吧?好玩是吧?好玩是吧!两名侍卫得令而去,片刻后又骑马而归。他们的骑术远比那少年郎来得好,其中一人趁着少年郎调转马匹方向的瞬间,提起马鞭直直抽下。
随着脆响声、骏马吃痛的嘶鸣声和少年郎的惊叫声忽然响起,满大街的百姓都看得张大了嘴,呆呆地看着载着少年郎的骏马疯狂地抬起前蹄,后蹄用力蹬地,每一次抬起放下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和决绝的气势,仿佛回到了它还未被驯服时的暴躁疯狂。!!!!!!
正当百姓们看着马匹疯狂乱窜,并朝着街道冲来而惊叫连连时,另一名侍卫又骤然出手,将马匹拘束在小小的区域中。下,不断想将身上的骑者摔下去。吃痛却无处可走的马匹发了狂,疯狂地抬起前蹄,又重重落而马背上的少年郎只剩下惊恐。他哪里还有先前的轻狂,双手双腿都死死抱着马匹,偏偏他越是用力,吃痛的马匹也越发癫狂。少年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企图保持冷静,试图伸手安慰自己的爱马。可是每当他稍稍让马匹平静些许,冷眼旁观的侍卫便会再提起马鞭,给马匹来上一下。少年郎尝试两次,尽数失败不说,还险些被马匹甩了出去。
他惊得通体冷汗,再也没
了勇气尝试,愤怒又怨毒的目光扫向侍卫:“你特么是哪里来的一一混蛋啊!“你知道我叔叔是谁吗?’
“快停下!不然我要你的啊啊啊侍卫眼皮都不抬一下,提起马鞭给对面的马匹再来上一下,又牵着马匹轻盈地挪开两步,闪开少年郎甩来的马鞭。“哎呀,你的胆子也太小了吧?”“这样就被吓到了?不会是要尿裤子了吧?"似曾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