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其他向导一样把哨兵当成小/玩具取乐不好吗?”
戚白霜:“你也是哨兵,为什么会这么说?”
“哨兵是战士,不是……”她显得有些难以启齿,“不是用来取乐的工具。”
从吉尔丹那的语气中听出,此小.玩具就是那个小.玩具。
从她眼中看出真实的不可思议和薄怒,吉尔丹那倏然间咧开嘴,嘴角向两边延伸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幅度。
强烈的非人诡异感让人寒毛直竖,一直浮在吉尔丹那表面的温柔是把锋利刀片,一片片几个呼吸间就刮下人的温度。
他依旧温温柔柔地说:“戚向导说的对,是我冒昧了,以后我不再会提这句话。”
没有恐惧厌恶的味道。
戚向导,戚白霜果然是不一样的。
吉尔丹那:“这期间戚向导是到我那里住,还是我到戚向导那?”
戚白霜一顿,吉尔丹那转变话题太快,但很快也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去你那吧。”
她尴尬地理下耳畔长发,想对吉尔丹那说什么,又因他飞快认错而无话可说。
去他那住,主要是害怕他和双生子碰面,万一被光“误会”什么,两边打起来就不好了。
戚白霜对男人打架没什么感觉,可她不喜欢当着她的面打。
视线缓慢从她温柔可人的脸滑向她的手,她的手完美无瑕而白皙,秀窄修长又不失月般的丰润。
吉尔丹那:“时间还早,就一起去取些生活用品?”
戚白霜干脆应到:“好的。”
被吉尔丹那看过的地方,像是有刺刮过,那目光如有实质,强烈到让人无法忽略。
刚经历过的戚白霜,敏锐察觉他视线中的细微异样。
在心中给吉尔丹那和巫佐画上等号——
吉尔丹那就算是再像狐狸,也脱不开蛇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