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你会觉得我是个怪物吗?”
“不会。”季妃红的话脱口而出,显然是出自真心,并非敷衍或安慰。白婉徽看着她,甜甜的笑了起来:“我就知道你是不一样的。”
季妃红:“.
其实不是,她之所以这样接受力良好完全是因为从前在现代的时候,见过的各种各样的人多了丢了。
现代啥怪癖的人没有啊,白婉徽这样讨厌所有的人的人都算是稀松平常的了。
不过要对白婉徽解释的话就说来话长无从解释起了,她便放下书本道:“睡一会儿吧,反正也没事干。
“嗯…..
在雨声沥沥中,两个人几乎是同时睡了过去。
只有在她身边,白婉徽才能睡得好。自从离开白云山之后,只有在她身边睡着,她才能不做噩梦,一觉睡到自然醒。
两个人睡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又被楚留香敲响窗棂叫起来吃晚饭。连季妃红都不由得感慨这日子过得真是堕落,但又很舒服。
夜色深沉,傍晚变小了的雨势再次大了起来。
接着雨声的掩护,一身黑衣的冷血悄然无声的跃上了西院的院墙,再如猫一样轻巧的落下去,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他立马扭头朝着大门方向看去。
门后立着两排尸体,一个个全都戴着斗笠,遮住了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