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花雨剑不忘考验徒弟,“小马,看出来像谁了吗?”
马霜痕斟酌片刻,琢磨他俩表情,谨慎道:“庞东洋?1·25朱子白绑架杀人案的嫌犯之二?”
“Bingo!”花雨剑送她一个响指,“小飞哥,看吧,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小马借你用了,不用客气。”
“师父!”马霜痕埋怨瞪了他一眼。
“正经点,”温赛飞略有不悦,“网警已经联系删视频,以免打草惊蛇。已经联系当地公安协查,车牌的主人是一个牧场主,如果排除套牌的可能,庞东洋藏在牧场里,十天半月见不到一个生人,还真是个相对聪明的选择。从云南偷渡去金三角,没熟人接应容易尸骨无存;走港澳资金要求太高,偷渡可能性更小。”
花雨剑:“这蠢蛋以为在穷不拉几的地方就能躲一辈子吗?都当别人不上网不看新闻啊?”
温赛飞:“躲是要躲,但不可能躲一辈子,也许避一阵风头就换个地方。”
花雨剑躲不开就没再插科打诨,“只有半张脸,给李绍星看过了吗,什么反应?”
温赛飞点头,“他承认像庞东洋的声音,无论他猜对还是说错,捞剑,我们都要走一趟青海亲自确认。”
花雨剑只要不摆烂,效率就奇高,每一句话都是温赛飞想要的反应。
“去几个人,什么时候出发?”
“四个,”温赛飞收起手机,“明天早上七点半飞机,登机口集合,晚点我让大利拉个小群。”
花雨剑叹气,“我回家安排一下我的猫儿子。”
马霜痕兀自发愣,师父出差,手头上的活她该找谁支援啊。
不意对上温赛飞的目光。
“愣什么愣,回家收拾东西,该带的带上,别又当大头虾。”
温赛飞扔下一句。
马霜痕目送温赛飞离开,忍不住求助花雨剑,“师父,四个人,三个男的,就我一个女的吗?”
“我看起来也不像女的啊,”花雨剑抓抓油头,焦头烂额翻动微信联系人列表,头也不抬咕哝,“找谁帮喂猫铲屎好呢……”
马霜痕字斟句酌:“师父,一般出差住宿怎么安排呀?”
花雨剑没察觉她的担忧,“标间。”
马霜痕:“我自己住一间,高于差旅报销标准的部分,自己负责,可以的吧?”
花雨剑跟夜猫子似的警醒,抬头一脸贼笑地盯着她。
“不然你想跟谁住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