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他开始变得慌张,未知的恐惧笼罩着他。
士兵冷汗直下,在同伴不解和艾奇医生愤怒的眼神中拿不稳手里的枪。
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已经不属于常识范畴,只是谁的反应更快,谁就能先一步得知自己的死期。要是再给多一分钟的时间,他的同伴和医生,还有那位联军重点保护的年轻女士,一定就能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是敌人没有给他们机会。
士兵张开嘴,发声器官还没有发出声音,他喉咙的骨头已经严重错位,没了生息。
窗外掀起一阵风。
他的同伴的手指没有扣下扳机,敌人已经扣下他们的脑袋。
艾奇医生吓得大叫,挥动双手逃跑。
他迈脚转身,和元听运面对面,已经在她的瞳孔里看见了自己的死相。
一一凶手戴着一副手铐。手铐和止咬器让其不安又烦躁,他手臂并拢,手腕撞在艾奇医生的脑袋上。艾奇医生感受到了手铐的形状,因为凸起的手铐陷入了他的头骨。
而他的脑袋深陷墙壁,在墙壁砸了一个大坑。血液溅在了元听运和凶手脸上,她瞳孔里映出艾奇医生脑袋和身体错位的惨状,以及竖起食指,放在唇前示意噤声的谢里尔。
元听运背后是一帘白布,将病房和走廊隔离开。巡逻的士兵从白布后走过,他们没有发现无声无息的病房内的惨案。
他们快要发现了。
死者的血液流过元听法的脚底,流向门外,马上就会流到走廊上。
站在她面前的谢里尔下半身早就套上了裤子,上半身披了件病服。他尝试暴力破开手铐,无果。脸上的止咬器让谢里尔怒极反笑,“这些下流的东西,又是你给我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