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邹黎催促,“这实在很简单啊,say yes!”
“宿主,”2023的数据流带上几分犹疑,“刚才这边,貌似检测到一个,嗯,一个您想现在上厕所的想法。”
当然啊,邹黎坐得正气凛然,不然她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件事,下午吃包子的时候她担心影响胃口,硬是管住了脑子不去想吃喝拉撒的后两个字。
现上轿都可以现扎耳朵眼,邹黎完全不觉得自己是个无礼甲方,那现想上厕所怎么不能现安抽水马桶?
“可以倒是可以,”2023的数据流拧成一团,“但是需要再收容一只猫猫才能给出奖励。然后这边检测到您好像忍不了太久……反正院子里的旱厕第一次用,还是挺干净的,要不……宿主你先用着?”
一声长叹,邹黎拍着大腿感叹系统无用。
行吧,行吧。给蜡烛套上一个纸罩防风,邹黎慷慨赴死般走向后院那个黑洞洞的厕所。
掉不下去,掉不下去,颤颤巍巍踩到木板上,邹黎一边解裤子一边紧闭双眼。
很快就好,很快就好,屏吸蹲身,邹黎一时间不知道该怨菜肉大包子还是怨小废物系统还是怨人活着就要长肠子就要排泄。
姥天,盯着眼前原始的铁钩门栓,邹黎感觉自己的臀部凉飕飕的像是在和冷风玩什么SM小游戏。再一想到等下还只有树皮一样的糙纸没有白柔柔的面巾纸,邹黎眼睛一闭就要雌鹰落泪。
悠悠苍天,何薄于我!
好在2023尚有几分良心,自觉下线又在邹黎提着灯离开厕所后自觉上线,它自觉避开了这个闻之落泪的伤心话题。
“哎呀!宿主!”
正当邹黎努力想着要如何拐来第二只猫猫并试图让自己由此忘记旱厕时,2023忽然大叫了起来:“宿主!宿主!嗝!!呃啊啊啊啊那个蹲在厕所后面的黑影是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