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争取到一个长期展示的机会,林泉,你得在一个月之后仍能留在迟家。”
想到街头巷尾的某些传言,主意正有些迟疑:“可是…听说她并不希望冲喜,但族姥旁支一同上阵劝说,她……她是看在长辈面子上才不得已应允的。”门开了一条细缝,猫猫停下扒拉的爪子。猫猫屏着呼吸向门里探头望去,猫猫想要赖上的领养人却说自己不喜欢养猫。
猫猫沮丧。
女男之事上,林泉其实没有太多的经验。
恰如中选那天,主意正瞒过旁人来找邹黎道谢,邹黎反问他进宅后预备如何做?
林泉想了又想,却也只能憋出两句泛泛空谈。例如和睦相处,举案齐眉之类的。
这怎么行?邹黎摇头,又不是考公,净背些套话空话给谁看?
“迟非晚自幼被当成下一任家主培养,又有意科举入仕,她不可能是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的性格。”表面精明遇上城府深沉,邹黎几乎要怜爱主意正了:“这次选夫郎,你在堂下看的不清楚,但那些八字红签一一细节我不便讲太多,总之迟叙白也是事先做足了调查才出面。”
到底比打枣吃明白,林泉一点即通:“邹娘子是说,让我不要当着迟家的面耍小聪明。”
举一反三,主意正想了想:“她若不愿娶亲却被迫纳了我们几个,恐怕心里只想着要我们少生些事端,安安稳稳待在各自的屋子里不要让她碍眼。”
要他不碍事倒是不难,林泉经验十足,不管在道观还是在家里,他都最会当空气了。
可是摆设当多了,主意正为难起来,迟非晚也根本不可能记得他。
“邹娘子觉得我该怎么办?”
陷入两难境地,左思右想支棱不出一个对策,林泉虚心心请教。
邹娘子觉得一一
……对上主意正求知若渴的双眼,邹娘子光速回忆着她看过的成百上千本虐恋小说。
“我倒有个办法。“斟酌着用词,邹黎表示理论她有的是。
只是故事情节总和现实世界有点差异,某种程度上来讲,她的方案可能也不比主意正的泛泛空谈好上多少。主意正却不管这些:“邹娘子不必多想,如今这个情况,但凡有一丝可能,我都要去试上一试。”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推脱只显得不礼貌,邹黎不得已撑着砖家架子给他背小说大纲。
“要说的便是前朝一桩婚.…”
这桩婚事里,嫁娶双方原本地位悬殊,三辈子也搭不上一条线。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某日,那强盛门户的主人遭逢算计,一下子跌落云端,不光身体情况急转直下,为人性格也变得多疑多思。
两只手端正地摆在桌上,林泉听得入神。
“那弱势一方,也就是冲喜之人,是家里遭逢旱灾,收成毁于一旦,不得已背井离乡,随灾民们迁移以求生机。”
这二人如何相遇的便不细说,邹黎绝不承认是自己记不起来了,重要的是双方借着冲喜名头住到一起之后的事。这二人发生了什么事呢?
……把话说开。”
回忆半响,邹黎总结出四个字。
冲喜一方刚嫁进去就发现主人态度冷淡,只想让自己自生自灭。但宅子主人虽然装得一副强势样子,由于病情拖累,真正处理起事情来也还是力不从心。于是冲喜之人冲到宅子主人的榻前,一番剖白,先讲自己身世飘零无处可依,又说既成连理,自然万事以主人为先,绝无二心,最后提方案,我帮你遮掩、处理事情,你在宅子里留我一个位置,不至于饿死渴死。林泉的眼神越听越亮:“宅子主人同意了?”清了清嗓子,邹黎有点心虚:“宅子主人同意了。”半身施礼,主意正高兴得喵喵叫:“多谢邹堂主点拨!”
“不必如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