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出分后和她在一起,随后就是在一起不到三个月,听她提了四次分手。听她同意在一起到听她第一次提分手前后还不到两天,欣喜万分的火还烧得不真切在,立马就被一盆冷水扑灭了,所以他当时只有懵,懵得也不知道做什么,浑浑噩噩地出去跑步,一直跑,跑到快虚脱了,才敢借着那股濒临干涸的劲给她打电话,求她能不能别分。他自认自己比较会来事,有察言观色的本事,所以怎么可能察觉不到他触碰她时,她下意识的躲闪和抗拒。甚至是那天她穿着裙子站在阳光下,见到他时面容也平静得不行,看不出什么喜悦。他一直觉得她当时看坐在单车上的他,是微昂着头的,近乎透明的琥珀色瞳孔里有若有若无的怨和讨厌。
即便他极快地偏过头了,又很快地扬起笑说着别的,那一瞬间还是仿佛被根针刺穿了,窒息的疼。可今非昔比,他不再是当初那个见她一面就要花光生活费的普通大学生,他还没有就当初那件事对她作出真正意义上的补偿,他也依然还对她有感情。
“是啊,为什么不能重新联系呢?”
梁芝只一会没看手机,却没想到在收到何斐君的回复之前,她竟然率先在大号上收到了薛以珩的好友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