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只有你一个人。”“以后.....也只有你一个。’
自己居然敢跟她说以后,光是她现在的模样,就叫他承受不住了,却不敢想未来可能会面临的分离,她又该是怎样的境况。
他或许会悄无声息地消失,不着一点痕迹。"佟暄,你真的喜欢我吗?
少女瓮声瓮气,终是问出了这句话。
过去她从不在乎,可现在却越来越在意。
他手僵住,一下不知作何反应。
嘴努了努,想要说点什么,可那个词方到嘴边,舌头就跟打了结似的,怎么也发不出来音。
想说“"喜欢”,可是不知出于什么心理,又哽住了。望着她的潸潸泪眼,盘旋许久的语言,出口竟成了:“这个重要吗?”喜不喜欢的,有什么重要吗?
他从没想过这个问题,他只知道,自己一定会对她好,护着她,让她开心快乐。可是真要说“喜欢”,这个词却塞在了喉咙里。
听他如此回答,心已然凉了半截,可她还不死心,吸了吸鼻子,委屈地“嗯”一声。"重要的。’
确认他的心意,对她来说很重要。
佟暄望着姑娘绯红的脸儿,哭得眼泪兮兮,心那叫一个软,只想把她搂在怀里,亲她,吻她,入/她.....想对她做一切恶劣的事,又想看笑容常驻在她脸上。这算喜欢吧?是的吧。
这当然是了。
“我...你...”他结结巴巴开口,脖子都憋红了,却好像一下子倒退回了婴儿学语,不会说话了似的
范灵乐见他犹豫,心已是全然凉了。
若是喜欢,又哪会如此扭捏?
就应该像她对他那样,一颗热烈的心,藏都藏不住。她气得扭头,“砰”一下把门摔上。
“佟暄!我不要和你过了!'
离离离!赶紧离了完事儿!
佟暄望着紧闭的大门,人都傻了,门上的武财神牛眼瞪他,似在怒斥他的无用。范灵乐气冲冲回了院里,坐着也是气,站着也是气,人怎么都浑身不舒坦。她干脆转道去厨房,对着角落里的一袋面粉一顿"狂殴"。她把这面粉想象成佟暄的脸,一下挥他鼻子、一下捶他眼睛。
“混蛋!混蛋!混蛋!"
”我揍死你揍死你!
那面粉袋被打得坑坑洼洼,她方才顺下这口气。看着那蔫头耷脑的面粉袋,她气呼呼踢一脚真是的,说半天,还是舍不得往他本人身上招呼拳头,范灵乐,你怎么就这么出息呢!范屠户今日又是一早就赶去了杀猪场,看女儿伤心,让她自个儿在家里好好歇着。范灵乐待不住,一个人闷着越想越不好过。她盘起头发,又翻出一身以前做女儿时常穿的利索衣裳,揣上钥匙把门落了锁,疾步往肉铺赶去。范屠户看到肿着两只眼睛、收拾得利利索索的闺女出现在了肉铺前,又是眉头一皱,洗把手,将她拉过来,“要你在家里好好休息,铺子里不用你操心。’他知道,女儿昨儿晚必是一宿没睡好。
“我没事,在家里也是闷着,不如出来透口气。”她低头系着围裙,将爹爹从案板前挤开。范屠户叹气,坐到后面的矮凳上,摸出烟枪点燃。“昨儿晚的事.....也是爹爹冲动了。”他吸一口烟,随叹息声缓缓吐出。闺女现在毕竟还是人佟家的媳妇儿,若非天大的事,轻易不可闹到和离的地步,这真是叫本就污了的名声雪上加霜,他们在这浔阳县是别想待了。况一下就举个刀过来,把脸皮都撕破了,以后这两家人再见面,真是想想都尴尬。范灵乐刷洗着桌台上的血水肉沫,没说话。好半天,她方才道:“爹,我知道,你那都是心疼我。"女儿这句话,叫他老眼泛泪花,抬起手背揩一把。到底是他亲亲的闺女,真是戳到他心坎儿上了。范屠户琢磨,佟暄这才刚有了点富贵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