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她掉下去。
中间,两人怼在一起。
严丝合缝。
一下,两下,有节奏,冲着,撞着。
柜子木板碰撞,响起咯吱咯吱的声音,凌云婉手撑住柜门,下意识后仰。
一边远离,又一边忍不住靠近他。
她一时清醒过来,又一时被他带进去。
无法抽离。
“卫琅,陆姑娘……”
“你这般无法克制自己,她会怪你。”
“怪我?”
“怪你把我当成她。”
凌云婉试图以此让他放过自己,可卫琅不觉发了狠。
他只知道,从长秋山回来,凌云婉,已经不一样了。而他也从未把她当成是替身,他每次都会注意到她额间的桃花胎记。
他没有说话,只是一次比一次用力。
他把她从柜子里抱出来,放到床榻上。
俯身咬住,红枣。
吃的干净。
很累时,凌云婉才听见,卫琅说的话。
“阿茗是府上宾客,是陆姑娘。我待她好,恪守己礼,从未逾矩,也自认毫不亏欠。”
她蜷缩在他怀里,有些冷。
“但你,不一样。”
是轻蔑之后的珍重和不舍,是他克制又难割舍,是他无论如何不承认,但名正言顺,明媒正娶的妻。
既已是妻,生死都不能离。
“你,死了,也只能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