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胸,若隐若现地紧紧托着两抹雪腻香酥,随着她扭头的动作挤靠到了书案上。谢瞻的视线终于离开了他手中的书。
“你换香了?"他抽了口冷气,喉头一滚,凑到她身前去嗅。沈棠宁拨开他不老实的手,轻轻横他一眼。“我早换了,你今日才闻出来!”
她推开了他,像是着恼似的起身走了。
谢瞻正沉醉于妻子身上香气里,刚刚抚摸到她那柔滑细腻的肌肤,还来得及与她继续探讨她今日身上穿了几件衣服,她忽然白他一眼,眼波流转间风情难言,仿佛像根羽毛似的在他心头上骚动了一下便抽身离开。这抓心挠肺的感觉,将他那颗心勾得立时蠢蠢欲动起来。回家这么多日了,这还是沈棠宁第一次对他这么主动。手中的书顿时也没有吸引了,谢瞻毫不留恋地丢了书追上他的妻子,将她一个打横抱进了帐子里。
他热情地吻了下来。
“等等,阿瞻,你……你先去洗!”
沈棠宁废了好大的劲儿推开他。
谢瞻停下来气喘吁吁,不悦道:“我白天洗了,你不是知道吗!”“不行,你快去,快去吧!我等你!”
谢瞻很不想去,他现在正在兴头上,不明白自己哪里就脏了,还特意停下来使劲儿嗅了嗅自己。
但沈棠宁坚持,他只好不清不愿地去洗了,冲了个凉胡乱擦了擦便飞快回来。
沈棠宁已经吹灭了灯。
谢瞻上了床,抱着她热情地亲吻,低头摩挲她的衣服……沈棠宁轻轻推了他胸口一下。
谢瞻不解其意。
沈棠宁红着脸。
她凑到他耳边,极其小声儿地道:“你躺下!”谢瞻愣了一下,旋即突然想到什么,又不敢确认,用目光询问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早已不敢去看他,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羞涩地看向了别处。谢瞻深吸口气,凤目晦暗地盯着他的妻,依言躺了下去。沈棠宁本来还想装作若无其事,反正都是老夫老妻了,只是谢瞻那灼热的目光盯得她脸颊越来越烫,有些下不去嘴了。幸好提前吹了灯,昏暗的夜色可以很好地掩盖她此时的羞耻慌乱。她慢慢俯下了身去。
“你做什么?”
“我……
“不用了,"她柔润的指尖轻抚他的脖颈与胸口,细细喘着道:“你……你待会儿,别,别在里面……”
谢瞻从她身上下来,讨好地去抚摸她雪白柔润的肩,被沈棠宁"啪"的一声将手拍掉。
谢瞻悻悻地出了下牙。
“好宁宁,我知道你极想给我生孩儿,可咱俩不是都有圆儿了吗,我现在还不想那么快再要一个,咱俩现在这样多好,每晚就你我一起…他凑过去嬉皮笑脸地说。
沈棠宁不肯理睬他,只是闭着眼。
谢瞻使出浑身解数,哄得口干舌燥,都是自讨了个没趣,沈棠宁一句话都不想和他说。
谢瞻脸上的笑意渐渐散了,心里叹了口气。其实他已经知道了沈棠宁为何这么着急再要一个的缘故。自沈棠宁回京之后,她迫切地想再生一个,那段时日谢瞻在外打仗,沈棠宁经太医诊断,依旧是气血两虚的旧毛病,身子亏损并不是特别严重。沈棠宁是觉着,若是她直接告诉谢瞻她还想生个孩子,一来她生性如此,不好意思开口。
二则她其实心里也有预感,谢瞻好像只喜欢做能生孩子的事,但并不太热衷让她生孩子。
这两年两人凡是行房,他都要戴上那物,风雨无阻,偶尔一次她忘记提前泡上了,他宁可抱着她忍一晚上也不会去碰她,她便是有心也无力。因此她今晚这一番柔情蜜意,就是想哄得他松了口。他也果然被她哄得五迷三道,那物也不戴了。到紧要关头,他竟硬是咬牙抽身。
总是嘴上哄她哄的好听,她又不傻,哪里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