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不是交流爱情如何伟大歌颂男女之爱,而是在进行头脑和思维的灵魂碰撞。你把他简言论为世俗的姐夫,也太侮辱我俩的关系了。嗯……下次来我家你就叫他姐夫吧。”表姐嘿嘿一笑,“妏妏,老实交代,你爱上谁了。”
朱妏妏攀缘在她身上的手顿时一松,往后连退两步:“我哪儿说我有喜欢的人了,你别胡说八道,我好好地读书呢。”
表姐比朱妏妏大几岁,看她从豆丁大点出落到如今的成年人模样。她眼里对哪个男生的心思她一清二楚。
朱妏妏自以为隐藏得无人知晓的单恋,若非表姐没瞧见过蒋鹤贤,恐怕当即能把她拆穿成红脸猫。
手机在兜里嗡鸣,朱妏妏见是蒋鹤贤的来电也不敢轻易原地接起。
蹭蹭地跑到楼下洗手间反锁了门。
生怕表姐那千里耳能顺着偷听到她每一分掩饰不住的喜意。
蒋鹤贤的嗓音一如既往听不出波澜起伏,平淡里透着两人相熟的懒散,朱妏妏感觉他刚起床,也许还趴在床上才能那么悠闲散漫。
“待会来我家一趟,我爷爷有几件东西给你们。他近来腿脚不便,不能多走动。”
朱妏妏敏锐地捕捉到他话里的漏洞,捂着听听筒小声反将他一军:“怎么要我跑一趟,我不嫌累的么。”
蒋鹤贤微微一停,问:“那我亲自到你家拜访?”
朱妏妏这才发觉伶牙俐齿的坏后果,脑子跟着嘴跑果然不是她擅长应付的事,恨恨挂了线,抬头一瞧,镜子里的自己嘴角已快咧上耳根。
她连蹦带跳地坐地铁到了蒋鹤贤家。
他们在s市的独栋楼房建立在喧闹的市中心,难怪蒋爷爷费尽周折,搬到远离市嚣的地方居住。
蒋鹤贤穿着条纹针织蓝白衬衫毛衣,正站在门口目送一辆名车远去。
他的皮肤在冬日的温阳底下,白得亮眼。
薄薄的嘴唇棱形分明。唇色被淡漠的眼神衬托得格外鲜红。
朱妏妏鲜少见他穿得如此清新脱俗,乖巧干净。
等意识到多看了几眼有些失态,蒋鹤贤拎着两袋东西朝她走来。
“这是我爷爷几位学生从国外带来的,他吃不了,你们拿着吧。”
朱妏妏一眼瞧出这些东西价格不菲,有些甚至名贵上万,抬着眼:“我这些不好拿,要不你收回去吧,太贵重了。”
蒋鹤贤盯着她说:“我爷爷给的,你也不能不收了吧。”抬起银白色的腕表扫了一眼,不由分说地从她手里又拿回袋子说,“我叫司机送你回去。”
朱妏妏想不出拒绝的理由,顺着他的脚步一前一后上了车。
两人窝在车的后座距离格外的近,她一伸手似乎随时能将胳膊肘杵到蒋鹤贤的胸口。
市中心开出去的路途堵车严重。朱妏妏好几次不受控制撞到他皮肉,尤为担心把这么个漂亮人儿撞得散架。
在一个紧急红灯前蒋鹤贤却将她一把护住,然后抬眸吩咐冷汗连连的司机:“往下面开吧,这儿红绿灯太多。”
朱妏妏从他怀里钻出来,满脸不好意思地抿唇:“谢谢。”
蒋鹤贤也若无其事地把眼移开到窗外,冷冷清清的线条,从他的耳根子蔓延到下颌线。
他沉着稳定地回道:“没关系。”
在她们小区门口停车,直至朱妏妏拎着袋子消失在视野,蒋鹤贤才嘱咐司机开车回家。
蒋爷爷打电话来问他怎么一大早就没了人影。
他便将自己送朱妏妏到家的事相告。
蒋爷爷心生奇怪,便问:“朱家一家是好人,看来她们平日确实待你不薄,鹤贤,做人是要这样,知恩图报。别人对你好,你也要时时念着她们。”而后又咳咳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