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你们的祈愿。"许清桉摇落一根竹签,和慧师太捡起竹签,念道:“此日人同昨日永,所求心事自丰盈次,“多谢三圣菩萨们显灵,多谢主持师太神通广大,多谢和慧师太大发善心...."阿宁"眼泛泪光,喜极而泣。"阿九"则向三圣的佛像连连叩拜,又转向和慧,语无和慧师太很是满意她们的反应,笑问:“姜檀越可有向两位说明取药的最后一步?”有好转,我姐姐愿长期供奉寺内香火,还望师太不要拒绝。“阿宁"忙从荷包里取出一百两银票,“阿九"紧跟着道:“钱财不过身外物,只要姐夫能和慧师太没有推辞,收了银票后,从怀里取出一个纸包,"这里一共是十颗药丸,我已将用法附在里面,你们回去立刻喂他服药,一月内必能转危为安。待用完药后,你们再来领取下个月的份例。
薛满感恩戴德地接过,实际万般唾弃:当着三圣的面就行这等龌龊交易,这伙人未免太过猖狂!
月的份例?
许清桉拉过薛满的手,在她掌心写了几个字。薛满便问:“我姐姐问,能否一次拿两个浸染,若离开时间久了,药效自是大打折扣。"
和慧师太道:“神药之所以有奇效,是因为它供奉在三圣像前。每日受佛音熏陶,佛香“原来如此。”薛满恍然大悟,“多谢和慧师太解惑。”
事毕,两姐妹总算能功成身退。薛满试图起身,可一双腿今日受了太多摧残,完全使不出力。好在旁边递来一只修长匀亭的手,薛满顺势望去,感动极了:哇,还是姐姐心疼妹妹!
她借力起身,走路一瘸一拐。许清桉并未松手,牢牢扶着她的腕,两人的身子靠得极近。姜氏见状感慨:真是一对相互扶持的好姐妹!
姜氏此时也得偿所愿,愉快地领着姐妹俩往外走,经过法堂,再穿过连廊,山门近在眼前。谁都未曾注意有抹娇影从暗处探出半身,惊愕地捂住嘴巴。怎么会是--他们怎么会来若兰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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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好卸,两人额上的红肿却异常显眼。
与姜氏分开后,两人回到妆粉街。许清桉卸去伪装,变回清贵矜傲的许大人,只是伪薛满想到个好主意,“少爷,我可以剪刘海遮伤,至于你嘛......”深晦莫测,多出些风流意气。
薛满为他选了几条额带,约莫两指宽的天青色杭绸额带。正束在眉峰上边,遮去几分“姐姐。”她笑吟吟地道:“你真是可男可女,雌雄莫辨呐。”许清桉威慑地投去一眼,她这会胆子肥得很,哪里会怕,"这若兰寺根本不危险,其实你不用陪我去的。"
“不危险?”
“是啊,依目前来看,若兰寺里就是群卖药的神棍,图谋钱财罢了。”“自古以来,谋财必定伴着害命。”许清桉顿道:“况且,你并非毫发无伤。”“皮外伤罢了,过几天便能痊愈。"她道:"最主要是我们成功拿到了药丸。”许清按....感到不解。不解她惯来娇气,今日遭足了罪,却没喊苦喊累,反倒比他更看得开。
他这样想,便这样问了。
说起来,这是我与你第一次共苦呢。"共苦有了,同甘还会远吗!"此言差矣。"薛满认真脸,"你本可以不来,但你不仅来了,还陪着我一起爬山跪拜受伤。
许清桉定眸一瞬,伸手揉乱她的碎发,“傻。”
“疼。"薛满往后躲,方才还觉得额头尚好,这会忽然又疼了,真是奇怪。嗯,
看起来跟若兰寺一般普通。
言归正传,薛满捻起一颗药丸。它约莫黄豆大小,乌黑圆润,闻着有股浓苦的药味,“它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
“送去让裘大夫一验便知。”
"我还有个问题。"薛满问:“明明是银货两讫的简单事,她们为何要弄些折磨人的手段刁难香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