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自然是……
“自然是什么?"许清桉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似一头瞄准猎物,蓄势待发的猎豹。
她忽然慌乱且胆怯,为那险些出口的答案,也为许清桉咄咄逼人的眼神。
“我要走了!”
“走去哪里?”
“干卿何事?你恒安侯府不要我,自有要我的地方!”这话语耳熟能详,一如当初在衡州衙门里他们为竹叶青起了争执,她与孟超在墙后的对话。
她从来无惧,无惧与他争吵,无惧与他分离,更可恶的是,无惧他呼之欲出的浓烈情感。
他拉住她的手腕,止住她离开的身形,“阿满,你实在自私。”“我没有!"薛满挣扎,“你松手,我不想和你说话!”他溢出一声轻笑,“是,不与我说话,也有许许多多的人排队等着你。”
“许清桉,看在你喝了酒的份上,我可以不计较一一”温热的唇迎上,堵住她未出口的怒言气语,他维持坐的姿势,仰起修长的脖颈,吻住瞋目切齿的少女。
一个清醒却沉醉,无法再被擅自遗忘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