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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 (2 / 3)

过来。”

辛娆俯首等着那些大臣离开,突然听到有人喊她,抬眼看去,就见荆山梧含笑朝她招手,大有诱骗小姑娘的架势,辛娆无奈叹息乖乖走过去福了福身:“小侯爷有何示下?”

荆山梧是永宁侯的独子,永宁侯武将出生,年轻时跟着先帝出生入死,是先帝的生死之交,奠定了崇高的地位,也是出了名的爱妻如命,听闻当年夫人生他时难产,遭了老大的罪,把永宁侯心疼坏了,所以膝下只有这一根独苗,经此一事,永宁侯唯恐陪伴妻子的时间不够,故此早早致仕带着妻子去游离山川,难得在京城,荆山梧又是从小被疼宠着长大,故此养成了放荡不羁的魔王性子,满京城,除了陆峙,还真没有能拿的住他的人了。

辛娆在他跟前自然听话的,免得这魔王又想出什么法子戏弄她一番。

“怎的,和你家相爷吵架了?”荆山梧调笑,不顾辛娆惊讶的面容,挑眉道,“小阿娆,好样的,要我说你就晾着他,治治他傲娇的性子.....”

辛娆连忙打断了他的话:“小侯爷言重了,奴婢卑下,怎敢和相爷吵架!”从来只有相爷生气的份......这句辛娆自然是不敢说的。

荆山梧看着她认真的模样,杏眸睁得圆圆的,分外可爱,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一下,但他素来有原则,有底线,所以只是忍不住叹了口气,拍了拍辛娆的肩,做出不符合他性情的语重心长:“你好自为之吧。”

“阿娆,进来。”

陆峙清冷的声音从房内传来,辛娆连忙向荆山梧屈了膝小跑进房了。

荆山梧轻笑一声,这两人真是有趣。他一把展开折扇,风流倜傥,罢了,他也去找他的红颜知己逗弄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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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娆刚进房,就对上陆峙暗藏神光的眼眸,平静无波地瞧着她,陆峙执笔的手停在了卷宗的某一处:“加水。”

他指的是在砚台里加水,辛娆应声走到他身边,一边磨墨一边小心翼翼偷瞄他,心里思忖着荆山梧的话,为何他要说她和相爷吵架了?昨晚相爷是恼了,难道现在还没消气吗?

陆峙生的好看,是好看极了,纵是瑶阶玉树都难匹敌,只是气质清冷如雪,令人不敢近前,此时外头的阳光洒进来,染上他的眉眼,却是中和他的冷意,让人有一种温润如玉的错觉。

“为何哭?”

辛娆猛地回神,才发现陆峙不知何时已然停下了笔看着她......

“我没哭......”本来已经调节好情绪的辛娆听他这么一问,又勾起了委屈,眼眶就湿了,她慌忙低下头去,手里的墨条慢吞吞在砚台里画着圈。

她总不能说是因为相爷不愿将老夫人送来的美人收房,而让她受误解受委屈?那岂不是在埋怨主子的不是,她还想不想涨月俸了!一想到月俸,辛娆吸了吸鼻子,抬眼攒起一抹委屈:“昨晚我惹相爷生气了,所以害怕......”

原来是为了他。那束阳光照进了陆峙眼底,冷冽的眸光裂了一道,乍暖还寒地浮上一点笑意,很快消失不见,他重新提笔,没有怀疑辛娆的话,毕竟辛娆情绪丰沛看到别人死了一条爱犬哭得伤心,她都会被带着滴两滴眼泪,那知道他恼了,怕他生气她哭两声也理所应当。

“可知本相为何生气?”陆峙慢条斯理问道。

辛娆杏眼一睁,她不过是随口一说哪里知道他为何生气?相爷的心如海底深,她咬了咬唇:“阿娆愚钝。”承认自己笨总是没错的,还配上谦虚的表情,陆峙手腕微顿。

陆峙默了半晌,掀眼看向她:“本相离家十来日,你可有话要对本相说?”

辛娆闻声抬眼,眼中是被眼泪清洗后的澄澈天真,她想了一会,后退一步,双手交叠贴在腹前,屈膝行了一个标准的万福礼,端起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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