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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差最后一根稻草?”

“什么稻草?你这孩子,妈问你姐姐怎么样了?你跟妈打谜语?”

苏焱揽着亲妈的脖子道:“妈,姐没事,她可不是一般人。“好歹是当女主的人,不可能一点优点都没有。该打得棒子已经落下来了,如今就差最后一根稻草。不过苏焱真没想到最后一根稻草来得这般快。“鹏飞,你回来了?“柳彩霞惊喜得看着立在门口的大女婿。苏焱也有些欢喜,这自然不是男女间的欢喜,仅仅是百姓替保家卫国的军人安然无恙而欢喜。闫鹏飞将手上的酒及糕点放在桌上,沉稳道:“爸,妈,新年快乐。淼淼呢?”

此时的苏淼正在苏焱房中休息,然而她并未睡着。她正在打量妹妹的新房,桌子,衣柜,以及巴掌大的梳妆镜。她离开了苏家,大家好像过得都很好。

妹妹的房间在村里是独一份了吧。

而她之前生活的痕迹早就没了。虽说妹妹房间也为她留了张木床,可终究是不一样的。

前所未有的孤单席卷苏淼全身。苏家闫家都不算她家,那她还有家么?

不过这所有的忧虑孤独在听着闫鹏飞的声音后全都消失不见了,她就跟吃了灵丹妙药似的,眉宇舒展了,眼神明亮了,萎靡之气一扫而空,整个人显得十分精神,就连面色都红润了几分。

“鹏飞。"苏淼旁若无人得飞奔至闫鹏飞的怀抱,像极了念家的孤雁飞到妈妈怀中。

柳彩霞将空间留给女儿女婿,自己则带着老公孩子去厨房忙活。

“你姐夫回来了,一切都好了。”

苏焱听了好笑,搞得她姐夫跟个救命符似的。不过细细一想,又觉得是这么个情况。

闫鹏飞没当救命符,而是当起了最后一根稻草。他也贪念娇妻温柔的身躯,可想着家中惊惧哭泣的儿女,愁苦的妈妈,他不免生了气,语带质问道:“苏淼,你不是说替我顾好大后方么?”

“打孩子,气弟弟妹妹,让妈为你操心发愁,这就是你说的顾好大后方?”

上辈子的闫鹏飞何曾跟苏淼说过重话?

苏淼先是不可置信,接着气哭了,她大叫道:“你什么都不懂,就来指责我吗?"脱口而出的话却让她自己一惊。因为这句话,上辈子的苏焱说过不止一次。对闫鹏飞说过,对她这个姐姐也说过。

“苏淼,你到底怎么了?”

这句话也好熟悉,她曾听闫鹏飞不止一次对苏焱说过,每次说这句话时,闫鹏飞眉头都紧锁着,仿佛里面藏着永远抹不平的沟壑,眼里是藏着寒冰的,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而不是他的妻子。

那个时候的自己内心是火热的,欣喜的。

此时却觉得心寒。

“我一直是我,你根本就不是你了。“苏淼失望得大声吼了回去。

这一吼,将闫鹏飞定住了。

柳彩霞急急来了,她道:“怎么了?好端端得怎么吵起来了?”

闫鹏飞有些疲倦,他刚从生死场上下来,因为惦念家人,不曾休息就往家赶。回来之后发现家里一团糟,邻居亲眷都争相跟他说着苏淼的不好。

他没说什么,而是拎着年礼急急来找苏淼,想问清楚情况。

然而苏淼却没有婚前表现得那么体贴,这让闫鹏飞更添几分心累。

他揉了揉眉间,好半天才道:“妈,我也不知道。”这句不知道就跟火药连着的火引子似的,一点燃,砰,炸了。

苏淼没了精神支柱,她崩溃了。

她将双手举给闫鹏飞看:“你看,我手上的冻疮多高?”

“家里所有人的衣物都是我洗的。”

“这些没什么。可是妹妹的被子床单,非得天天洗。寒冬腊月我光给妹妹洗衣物就得一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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