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展而来的,而他的工作性质更是日日与人打交道。
形形色色,不同类型的女性绝对不少接触。见色起意也好,日久生情也罢,总会占一样。靳聿珩摇头,“那这样我就不用做人了,工作中我只是医生,面对的只有病人这一种身份。”
说完,抬头看来,眸光沉沉,顿了几秒才道:“除了你。”
猝不及防的表心心意,阮灵真"嗯?"了声。他双手交叠,嘴角上扬,“既是病人,也有非分之想。”
他们点的菜里有冬阴功,服务生来摆小灶,听见这一声,嘴角也不住地上扬。
阮灵真难得觉得脸颊温热,看了满脸憋笑的服务生一眼。
等服务生走了,才皱一皱鼻子,表达对他刚刚故意在别人面前逗她的不满。
靳聿珩低低笑起来。
吃完饭,靳聿珩送阮灵真去中心歌剧院拿车。等他再开车回城南,差不多能刚好赶上医馆下午的预约。
惯例的面颊吻道别,阮灵真打算下车。
靳聿珩却忽然叫住她,探过上半身去后座拿东西。阮灵真转头,已经先一步看到了他要拿的东西的真容。一束铃兰鸢尾与郁金香包扎起来的花束。
花艺技术很好,款式包得很漂亮,但却并不过分华丽夸张。
她微微讶然,随后笑起,接过花束抱在怀里,“你怎么还买花了?”
之前上车的时候她都没发现。
靳聿珩看着她,视线久久定格,而后微微倾身。看着面前人逐渐靠近,阮灵真骤然屏息,直至他的双唇落在她的额头。
温热柔软,轻轻一下触碰。
他轻声开口,“恋爱快乐,灵真。”
往停车场去时,阮怡然给阮灵真发信息,问她去哪了,她已经到二老那了,七大姑八大姨都来了,她不想听她们家长里短,让她赶紧回去陪她玩。
阮灵真边往车位走,边回她信息:【马上。】开门上车,将花放到副驾,抬起微凉的手背贴一贴脸颊,又摸了摸刚刚被靳聿珩亲过的额头。
轻声笑了下,启动车子,驶离停车场。
到达城北时,老宅客厅已经坐满了人,嗑瓜子、吃坚果,欢快地聊天。
见阮灵真抱着花进来,所有人朝她看来,夸她越来越漂亮,又争相说起工作也好,一直是他们这辈孩子中的榜样。
好在无一人问起花的由来。
阮灵真礼貌地同叔伯婶姨问好,就被悄悄从楼上下来,探个脑袋出来的阮怡然叫走了。
楼上下,空间上的阻隔,楼下的喧闹传过来只余朦胧声响。
阮怡然进了房间,直直躺到阮灵真的床上,忍不住吐槽,“姐,我跟你说,你猜二媛问我啥?她问我期末考试成绩!”
说到这,她直接坐了起来,“我都上大学了哎!怎么还问成绩啊?!”
阮灵真放下包,脱掉外套,笑了声,“都问这么多年了,还没习惯呐?”
逢年过节问尚在求学的成绩,问已步入工作的业绩,问未婚的恋情,问适婚的婚期朝……
早已是亲友小聚的惯例。
阮怡然撅了厥嘴,“所以我就躲楼上来了。”阮灵真去屋外找来花瓶,装了些水,将花小心心翼翼剪了一下枝,插进花瓶放到了床头。
阮怡然瞧一眼她的花,以为是顺路买回来的,夸了句好看,又说前不久打算买几支铃兰回宿舍养一养,问了价格后就灰溜溜跑了。
阮灵真笑了下,从包中拿出手机,给靳聿珩发消息,问他有没有到家。
阮怡然却忽然想起件事儿,抱着床头公仔坐起来,“哎?你那天问我哪家蛋糕好吃,最终买到了吗?”阮灵真在床边坐下,拿着手机也顺势躺下,回:“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