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虽慢,但各个都是精髓。
不仅学的慢,做的也慢。
她像是一只青涩的石磨盘,谨慎又小心地碾磨着盘口处的磨物,将那磨物反复碾压着。谢只南再次吻向他的唇,他似乎变得敏感许多,吐息间都带着潮湿的热气。
平静的水面上泛起层层涟漪。
谢只南得意地哼哼两声。
“你洗好了吗?"晏听霁哑声问道。
谢只南想摇头,整个人已经被抱上了榻。晏听霁将她身上的水渍烘干,为她披穿上一件薄衣,暖意迅即包围着她的身子。也是这几日来,谢只南终于感觉到些许久违的干净之意。
晏听霁将她换了个方向,他从后俯身揽住她,凸出的寸寸脊骨紧贴在他身前,晏听霁低笑一声,吻向她仍沾着些许水意的脖颈。他最喜欢这样。
从身后抱住她,圈住她。
每次这样,谢只南就毫无招架之力。
她只能任由着他来。
可今日她就是要反着来,她的挣扎让晏听霁有片刻的怔愣,等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压在她的身下。
淡的近乎透明的眼珠里有些困惑。
谢只南坐在他身上,压着他不让他动。
他的呼吸开始凌乱起来,如玉般的脸庞带着几分潮红色的热意。谢只南便更是慢。
二人交错的呼吸声愈发清晰,谢只南垂眼望去,竟发现他眼角挂着微湿的泪意,显然是哭着。
他伸手扯扯她的衣袖:“阿…疼。”
谢只南笑道:“忍忍啊。”
晏听霁眼睫上的湿意更多了些。
窗外风声萧萧,开始下起秋日里的最后一场雨。雨声淅淅沥沥敲落在地,落入那满地黄叶上,在细微的夜色下泛起微黄的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