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的重点,始终在靳贤究竟是不是自愿自尽上,如今襄王一案与当初的靳贤相似,只看表象,似是也在往同样的方向上引。”
“.....哦,”她稍稍拖长些声音,“原来你还在怀疑他。”
"他明面上不曾涉足任何案子,但每一处细思下来,都有嫌疑。如此暧昧不明,即使锁定人选,也还是不够,何况敌暗我明,如果等大理寺拿到证物,此人或许就如灵妙观那两人一样,会平白错过时机--
吧?"
他轻咳一声,目光不自然的瞟向别处,"你既然如此在意那两人,想来会明白我的意思话虽说完,秦淮舟却没有听到预想中的回应。
欲坠。
转头看回来才发现,身旁的人已经不知何时闭上眼睛,勉强撑着自己的头,睡得摇摇这么困倦?
难道这段时间在乌衣巷里,一直没有好好歇息过?
说到一半的话题被迫中止,他走到她身侧,一手揽住她,另一手穿过她膝弯,把人从桌边抱起来,小心的放进床帐里。
要松手起身时,衣袖处忽地传来阻力,扯得他猛然失了重心,仓促间撑回她身侧。低头看才发现,她将他的袖口也当做枕头的一部分,牢牢抓着。他就着弯身的姿态,小心的往外抽衣袖。
恍惚听见她似是对他说了句什么。
“什么?”他凑近一些。
“....尤其提防大理寺。
"
秦淮舟看着呓语过后再次陷入沉睡的人,眼中神色变了又变。静室里跟着传出极重的一下呵气声。
...果然啊,连梦话都是防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