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计划赶不上变化,所以很少去制作类似于事务清单的东西。
但也没让她也没有考虑。
刚吃完早餐,千里迢迢从京城赶到金陵的的御医被谢家人请到她的别院给她号脉。
侯府曾兴师动众寻医为谢灿治疗不能分泌连理香的难以启齿之症,却都没什么效果。
谢炳焕没想到远在皇宫的大哥如此关心她,时隔这么久居然还不忘让宫廷御医赶来给她治病。
可在侯府其他人来看,贵君在这个时间点安排人十分合理,谢炳焕就要成亲了,如果多年无女,恐怕又得成为金陵城的笑柄。贵君正是爱护姊妹,求了圣上恩典,谢炳焕才有此殊荣。
在古代,由于皇帝制定的特殊制度,宫廷御医几乎就代表当前时代最顶级的医疗水平。因此,金陵侯府上下都十分欢迎刘太医,把她当成谢炳焕康复的希望。
绝嗣在这个时代是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情,所以不等刘太医好好休息,她到来的第二日也就是今天,谢华等人就迫不及待让她来看看谢炳焕的病。
刘太医是一名看起来有四五十岁的女人,但她实际年龄要更年轻,大概是因为经常医治的病人能随时要她的脑袋,所以才格外沧桑。
不仅如此,当今皇帝还有个习惯,一旦病治不好就喜欢先砍一批太医祭天。刘太医能苟到现在大概是有些实力在的,摸脉没过多久就有了结果。
在周围人殷切期盼的眼神中,她慢悠悠开口,“令媛的毛病是打爹胎里带出来的,有些麻烦但也不是治不了,我开个方子服用一年,再施行配套的针灸方能痊愈。”
谢家人闻言大喜过望,什么珍藏的大山参,火灵芝都被当成谢礼。爱好医术刘太医也十分满意。
只有谢炳焕,心如死灰。
喝一年的中药,我舌头还不被腌入味,生孩子真这么重要吗?
然而,对于古人来说,是的。生孩子就是一等一的大事。
但这都不算什么,当刘太医掏出一根小指粗的银针时,谢炳焕差点当场吓晕过去。她上次见到这么粗的针,是硬膜外腔留置导管。
她一把抓住刘太医往下扎的手,也不管会不会崩人设了:“刘太医,要不我们先来讨论讨论医术?”
幸而,刘太医并不知道谢炳焕的前科,只以为这个世家小姐也对医学有几分兴趣。反正还要在谢府待好几个月,她也不急着为谢炳焕扎针。
且先听听这个世家大族出来的小姐有什么不同见解。
两人没聊几句话,刘太医就激动的拉住谢炳焕的手,“这个方子实在是巧思,谢小姐你很有天赋,要不要拜我为师,不出十年能力绝对在我之上!”
谢炳焕干笑着拒绝,都说劝人学医天打雷劈,何况她并不是有天赋,只不过是站在几千年中医积累的肩膀上而已。虽然从小就开始背药理知识,但奶奶的徒弟个个甩她八条街。
又几炷香之后,刘太医逐渐从诧异,到惊为天人,再到对谢炳焕五体投地,要不是谢炳焕动作迅速,刘太医就跪下来给她磕头了。
“谢小姐,要不还是我拜你为师吧。”刘太医双眼亮的异常,几乎狂热的抓住谢炳焕的衣袖。
谢炳焕对女人可没有兴趣,她一边扯回自己的袖子,一边婉拒:“教你医术理论当然可以,拜师就不用了。”论书面知识她是过关的,可要论需要无数实践积累医术,刘太医比她高出几个金陵侯府。
刘太医闻言兴奋的双手颤抖,“就这样说好,我每天鸡鸣三声就过来!”
鸡鸣三声就是五更,换算成现代时间就是凌晨五点。
谢炳焕:倒也不必。
“如此一来,那我的治疗...”
不需要谢炳焕说完,刘太医就很有当人“徒弟”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