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给对面留下一只爬上红晕的耳朵。
“你在干嘛啊?”系统见谢炳焕怪动作好奇询问。
谢炳焕做深沉状:“别问,问就是思考人生。”
另一头崔暗梅的笑意僵在脸上,以为是自己表现不当让对方不喜。
他长睫颤了颤,很快恢复常用的端方表情。看来还是要小心,不能流露出真实的情绪。
虽然装了许多年,但崔暗梅不会忘记,真实的自己多么让人讨厌。
钟鸣三声,宴会正式开始。
东道主崔知府按照规矩讲了一些鼓励年轻学子的场面话,便让重金请得伶人上来。
秋日宴,绿酒一杯歌一遍。
酒过三巡,身为准婆婆的崔知府还不忘关心谢炳焕用餐用得怎么样。
“子媳一定要尝尝这个西域进贡的水果。”崔知府热情推荐,言语间颇为自得,这可不是普通官员能拿得出来。
谢炳焕:......
差点被酸哭,已老实,求放过。
她以已经吃饱了为借口拒绝了崔知府的好意。
这场秋日宴是专门为今年参加秋闱的学子准备,酒足饭饱后顺理成章是斗文环节。
谢炳焕忍不住扭头去看同样不学无术的金环玉,只见她不但没有退却,居然还有些跃跃欲试。
看来学渣和学渣的世界也千差万别啊。
斗文环节遵循古制流觞曲水,杯子停到谁的手边就由谁当众赋诗一首。
谢炳焕松了口气,今天这么多人总不会那么巧到就停到她手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