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还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要是轻易放过了,这吃里扒外的东西还不得上天。”
“爹,我觉得梅郎说的也没错,这丫鬟罪不至此,"谢炳焕带着与这里格格不入的轻松气质进门。她握着宋簪玉的手,开始撒娇,“打人好可怕,我屁股都开始疼了,不如就把她调到别的地方,罚她月钱就好了。”崔暗梅悄悄看来一眼卖萌的谢炳焕,很快转过头,垂下眼。
宋簪玉揉了揉额头,火气被她一闹少了一半。这丫头不知打哪里学来这种动作,偏偏他就吃这一套。小丫鬟最终被扣了三个月的月钱,崔暗梅和谢炳焕都劝他放过这人,宋簪玉也只好妥协。
剩下来的这些人,或多或少都参与或者了解这次下毒的事件,无论宋簪玉怎么处理崔暗梅都没再说情。谢炳焕自己都差点嗝屁,就算生出圣母心也控制住,并告诉自己杀人未遂是重罪。
等宋簪玉把人都处理完了,他又将崔暗梅叫了过去,眼神闪过寒光,“那个下药的王管事呢?”崔暗梅行了行礼,语气平静,“爹,王管事昨天就已经服毒自尽,尸体已经焚毁。”
喂了她二十多种毒药呢,不烧掉的话说不定会毒死外边的野狗。
宋簪玉冷哼一声,“就这样死了,倒是便宜她了。”崔暗梅低头,“都是在下看管不力。”
宋簪玉朝外挥挥了手,“行了,你们年轻人心慈手软很正常,不知道对付一些人就需要杀伐果决。"他说着又瞪了傻站着的谢炳焕一眼,“特别是你,什么本事没有,耳根子还特别软。”
“暗梅受教了。"崔暗梅行礼告辞。
“受教了受教了。"谢炳焕撇了撇嘴。
两人和上次一样,又是一起回去。路上崔暗梅把前因后果告诉谢炳焕。
原来是宋簪玉将府里大小事渐渐放权给崔暗梅,而崔暗梅精通算学,将账务把握得死死的,其他人更不捞不着油水,恶从胆边半生就想到下毒害死谢炳焕再嫁祸给崔暗梅的阴狠招数。
“他们平日的月钱已经不少了,怎么还会干出这种事?"谢炳焕十分困惑。她理解一些人很坏,但不解这些丫鬟小斯只靠着工钱就能养活一家子人了,怎么还要铤而走险。
“人的贪心是喂不饱的,"崔暗梅露出发自骨髓里的厌恶,不自觉散发一丝阴冷,“尝到了奢靡的日子,怎么甘心退回到之前?”
“断了这群人的财路,和杀他们父母没有区别,是我连累妻主…“还望责罚。
他话没说完,抬头看见熟悉的院子变得陌生,到处都是大大小小各式花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