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惯你,你大错特错。”盛玉涵不明白,她舍身抓嫌疑人,得不到夸奖,还叫她滚出警队,夏以莜她凭的是什么?
她说:“你别以为我是傻子,我从别的服务员那打听了,你后来绕回去,又问了那个服务员,你问出什么了,为什么信息不共享?”
夏以莜懒得说这事:“我没问出什么,你怀疑重新去问,在这冲我叫唤什么?”
又吵起来了。
局长是被人用轮椅推着来的,看到她们俩这样争锋相对,实在太生气了。
说:“我也不回去了,检讨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出办公室,不然你们俩就搁这住吧。”
写就写,夏以莜做好转文职或者食堂后勤的准备,把心里话写了出来。
盛玉涵也恨恨的写了心里话,一个小时不到,两份检讨就放在局长办公桌子上。
局长看了,好像对夏以莜的那份比较满意,递给盛玉涵,叫她先念。
盛玉涵不情不愿,拿起来敷衍的读,她觉得夏以莜没文化,写的检讨大白话,读起来都好笑。
“我就是看不惯盛玉涵,局长家女儿,从小没挨过骂、没受过委屈,括号里补充:挨她亲爸骂不算…这都什么跟什么,盛玉涵都不想读了。
盛民义一脸严肃:“读完!”
盛玉涵只好继续,读夏以莜那份检讨。
“我每次看到她不计后果的莽撞,我这心里急死了,一开始想小姑娘还不错,莽撞死了怪可惜的,后来就想,那是她活该,但是,她自己莽就算了,别拖累队友啊,谁还不是父母生的,谁都有人惦记,她不要命,就觉得别人都不要命了吗?”
“比如这次,队长让我叫门,让她在外头警戒,没安排她冲门,她非不听,打乱了阵型,害得后进去的队友慢了几拍,房文旭帮她挡刀的时候,我真气死了,这要是枪呢,那是几针就能完事的吗?”
“我更气的是,盛玉涵影响到队友了,还不知道怕,还不知道错,她这样的,就不该留在警队祸害她的队友。”“我实在不想将来去安慰哪位队友的家属,改变不了她,那就改变我自己,调我去食堂吧,我不跟她当队友,这就是我心里最真实的想法,最真实的检讨,别叫我再写了,再写还是这一份。”
盛玉涵读到后来,脸上已经发红了,读完垂着头不说话。
夏以莜不服气的很,找局长要另外一份:“让我读读盛玉涵的吧。”
盛玉涵像是回了魂,一把抢过自己的撕了,急急道:“我这份不够深刻,我得重写。”
夏以莜抓了个空,指着她:“你耍赖,盛玉涵,你休想连累我重写。”
这次盛玉涵没争锋相对,而是闭口不言。
盛民义欣慰,她终于意识到一点错在哪了。他和夏以莜说:“小夏,你的检讨可以了,早点下班吧。”
夏以莜生怕局长反悔,问都没问,麻溜的走了,检讨通过,岗位保住,挺好,五天假,她来了。荀成新也登上了返程的火车,回到老家县城,先回家放下东西,然后说要去找同学玩,就出了门。他选择骑自行车,去干爸那边,干爸所在地,已经是边界了,很穷、很乱,干爸像个山大王,反正他不爱来。他目前是最没用的一个干儿子,存在感比较弱,但他花了干爸的钱,还是得来。
才到干爸所在的屋头,看到有个年轻男人过来送山货,两个人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多看了一眼。那个男人条件反射,停下来,友好的追问一句:“请问你认识我吗?”
荀成新忙摇头:“突然看到个陌生人,好奇而已。”周尘点点头,走了。
荀成新看到干爸侧身往外瞟了一眼,换了孺慕之情的笑脸:“干爸,我回来了,刚那人谁啊?”他干爸说:“不知道,方圆十几里都打听过,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