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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脸 (2 / 3)

别的目标,那是不是说,她和闻澈可以彻底斩断?

她再次试探着将目光移到闻澈身上,服侍他的舞女却还是坐在他的身边,并未靠近一步,也不知是为何。

而在她眸光触碰到闻澈的一瞬,他也如心有灵犀一般,朝岑令溪看了过来,唇角轻轻一弯,岑令溪辨别不出他的意思。

于是再度将头别了过去,这次她没有去看闻澈,但也能感受到一道如刀一般的视线落在了她身上,让她一时有些毛骨悚然。

为了缓解这种情绪,岑令溪捉起桌上的一个银质的酒壶便往杯中倾倒,而后快速将那杯酒饮下。

那酒本就不是给女眷准备的,自然是有些烈的,她刚喝下去的一瞬,便觉得喉管烧得火辣,偏偏之前准备的哪一站桂香饮子已经被她饮完,她拿起空着的小碗,看见里面空空如也,又将手中的碗放了下来。

还好如今也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失态,岑令溪紧紧抿着唇,轻轻顺着胸前,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喉咙和胃中的那股灼烧感快些退去,即便如此,她还是没忍住滑下来了两行泪,连她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因为酒的辛辣,还是因为旁的。

岑令溪只饮了一杯,便有些不胜酒力,头开始晕晕乎乎,她深知这样下去或许会出事,遂深吸了口气,现下局势混乱,而宴席离宋宅的大门又不远,她若是提前离席,直接去门外找到闻澈带她来时的马车,应该也不算难,毕竟马车旁有连朝看着,应当还算安全。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起身,她身边已经坐了个年轻男子。

那人就坐在她面前,一言不发,周遭吵吵嚷嚷的声音似乎也停歇了下去。

但岑令溪的意识早已开始模糊,左右也起不来,她便借着醉意,抬起指尖勾住了眼前男子的下巴,“倒是生了一副好模样,来,让姐姐我仔细瞧瞧。”

眼前的人没有动。

岑令溪有些失望,将手放了下来,“看来你也不大会伺候人,那便让开,做自己的事情去。”

说着便要按着桌子起身。

但下一瞬她却觉着手腕被人一握,脚底瞬间就悬空了。

岑令溪双颊酡红,有如海棠醉日,也没有看清那人长什么模样,只笑道:“怎么了?你这是要,与我赴良宵,吗?”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竟觉着抱着她的男人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而后两边的事物逐渐开始往后退,她也出于本能地环住了男子的脖颈。

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被抱出了宋宅。

意识迷糊间,男人把她抱上了马车。

“你要带我去哪啊?”

虽然是问句,但以她现在这个模样说起来却也带了几分娇嗔的感觉。

男人冷声吩咐:“回家。”

“回家,回什么家?”

怀中的男人没有再回答她,只是将她紧紧锢在怀中。

她的最后一点意识也慢慢消散了去。

再次睁眼的时候,岑令溪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榻上了,只是头疼欲裂。

她用手腕抵着太阳穴,挣扎着从榻上爬起来,想缓解一下头痛。

她只记得在宋宅的迎春宴上,自己无意间饮了一杯烈酒,随之便记不起后面的事情了。

但岑令溪刚一偏头,便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太,太傅。”

她瞬间清醒了七八分。

“您,多谢您送妾回来。”即便不记得后面的事情,在看到闻澈的那一瞬,她也知道这是雀园,那便只能是闻澈带她回来的。

“怎么?我不送你回来,你还打算在宋宅和哪个男的你侬我侬?”

闻澈没好气地道。

这句话让岑令溪地意识彻底清醒了,她当时醉眼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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