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那样的男子!他、他”卫慈憋了半天,也没寻到合适的词出来。
锦书:”
姑爷他究竟是那样的男子呀?
卫慈到底还是忌惮谢南州的权势,没有脱口而出。什么高岭之花?又什么谪仙君子?还说什么不好女/色?
世人对谢南州是不是颇有误解?!
卫慈调息片刻,继续大步往前走,半点不想在后花园子里逗留。
这厢,谢南州已无心心继续待在此处,他拾起衣裳,准备穿上时,却是发现胸口留下了几道指甲划痕。是浅粉色的。
竞与梦中某些画面颇为相似。
谢南州怔住,披上衣裳时,这才看见了落地的团扇,他拧眉,弯腰将团扇拾起,女儿家用的东西着实小巧,他只觉得根本扇不了什么风,反倒叫浮想联翩,想到梦境中以团扇遮面的美人。
谢南州:….“他是当真魔障了!
大
夜幕降临,万家灯火通明。
空气里飘荡着饭菜香气。
到了用晚膳的时辰了。
谢南州在等着后厨端来卫慈拿手的煲仔饭。据说,这种饭是京都岳阳楼的招牌。
至于卫慈为何会去学厨艺,谢南州不免又想到了二殿下。
是为了取悦情郎么?
原本,谢南州眼下的注意力都在西洲,他在京都早就布下了庞大的暗/网,但绝对不会只关注二殿下。可近日来,付恒在他脑中的印象愈发深刻了起来。广寒提着食盒过来,谢家每月初一十五各有一次家宴,其余时候,都是各吃各的。
谢南州看着那只食盒,阴郁的神色总算有了一丝丝的好感,他从前竟不知口舌之欲也能缓解心中郁闷。可谁知,还没尝到美食,广寒颇有些为难道:“侯爷,夫人说……让侯爷晚膳吃后厨的婆子做出来的饭菜,她今日不适,只能给孙神医一人做饭了。”
谢南州:”
他亲眼看见过卫慈做饭。
一份饭,与两份饭,根本没甚太大的区别。她是故意的。
谢南州面无他色,似是压根不在意。
可就在吃上晚膳时,还没动几口,就觉得索然无味,没甚食欲。
“拿下去喂猎大。”
谢南州弃了手中竹筷。
谢家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不可浪费粮食。随意剩下饭菜,是要受罚的。
自然了,无人敢惩戒家主。
广寒默了默,这才道:“是,侯爷,属下这就去喂猎犬。”
大
月华如练,夜风徐徐。
花丛偶会亮起点点萤火。
谢家虽是武将之户,可府上景致极好,处处花木葳蕤,尤其是月色之下,更是独一份的静怡。两条小径相交之处,本该静怡无声,却是忽然有脚步声传来,谢南州凝神望去,两个呼吸过后,便有一抹浅碧色身影出现在了眼前。
卫慈也是一愣。
她不过就是出来透透气,这里不是后花园子,怎么又碰见他了?!
谢南州看得出来,卫慈脸上的诧异不似作伪,可就在卫慈立刻躲开视线,打算迈上另外一条岔道时,谢南州本不该如此说话,却还是脱口而出:“夫人,你我又遇见了,总不能这又是巧合吧?”
不是巧合,还能是什么?
在他眼里,又是她在蓄意跟踪他?!
卫慈索性不再换道,而是直接往前,打算越过谢南州,可男人一个侧身,高大如他,一下就挡在了卫慈面前。男人居高临下,月华之下,眸色幽幽,语气一如既往的清冷,听不出什么情绪:“我揭穿你的心心思了,你在心虚?″
嫁给他之后,装作贤惠至极,却私藏旧情郎书信,还是那般肉/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