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善骑车进了唐汉轶住的院子,丢下自行车,气冲冲闯唐汉轶家里:“刘客,你把我的书还给我。”“表哥,他家明明有空房间,却不给我住,让我睡沙发。我一个一米七的大高个,挤那么小的沙发。“刘客嚷嚷叫,还用手比划沙发的长度,恼火说,“如果他对我有什么不满,可以在他家说,他却偏不,偏在巷子里奚落我生活习惯差,还阴阳怪气说你这个人真假。”
“我两手空空回来,他追过来诬陷我偷他的书。“刘客委屈的不行。
唐汉轶一宿没合眼,眼上布满红血丝,胡子拉碴,面色憔悴的不行。他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问:“你有没有拿邬工的书?”
刘客丢下一句:“没。”
他撞开邬善,负气而出:“别人不信我也就罢了,你是我亲表哥,你居然也不信我。“他要回家告诉他妈,他妈养了一个白眼狼。他到市里投奔表哥,表哥把他甩给其他人也就算了,他被冤枉,表哥竟向着别人,不向着他。唐汉轶习惯掏钱哄表弟,见踉跄后仰的邬善被林老板扶着,他悄悄把钱放了回去。这钱是他昨天从杂志社领的翻译费,把钱给了表弟,邬善提他欠的债,他拿什么还!邬善扶正眼镜跑到巷子里,已经找不到刘客的身影了,他跑回来,掏出5块钱放桌子上:“我愿意出5块钱问你表弟买我的书。”
“我等会到我姑家,如果真是我表弟拿了你的书,我会劝我表弟把书还给你。"唐汉轶让邬善把钱拿回去。邬善怕刘客把书当废纸卖了,他拉着唐汉轶,让唐汉轶现在就带他去他姑家。
唐汉轶把林北第一次拜访他们,送他的礼品拎出来,把礼品挂车把上,锁上门,朝林北点点头,带邬善到他姑家。
这次林北没有跟着去。
他对邬善口中的古屋感兴趣,骑车去盛阳路、金沱路、金门大街寻找古屋。
林北找了一个上午,找到几座特别的院子,进门的时候,有一堵屏风墙。他看不出院子的年龄,不知道是否是邬善嘴中的古屋。
林北走街串巷,一边找古屋,一边找人打听屏风墙的作用。
下午,林北回到凤阳路。
林北刚出现,就被一群人围住。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表明他们反对拆了那堵死巷子墙的态度。
林北邀请他们到休息区乘凉,自己往店里走,被市民拽到休息区。
林北无奈笑:“等我处理完店里的事,再来解决我们之前的事。”
“不行,先解决我们的事。"市民强硬道。林北要走,他们拦着林北,不让林北走。
林北让他们不要激动,笑着让他们一个一个跟他说反对拆墙的理由。
林老板昨天通知他们拆墙,然后对他们避而不见。有人今早发现店员和林老板通话,让林老板回来处理事情。店员上午催林老板过来,林老板到下午才过来。这说明啥,说明林老板不得不过来处理事情。
也就意味着如果不是店员催林老板过来,林老板还会继续躲着他们,真打算拖到拆墙那天才过来。林老板不知道他们反对拆墙的理由,那林老板躲他们干嘛!
林老板肯定已经知道了!
这个林老板也真是的,既然都知道,还要让他们说出理由。
林老板的笑脸在他们看来格外的欠揍。
“既然你们说不出理由,那我去处理店里的事了。“林北作势往外走。
市民又把林北拽了回来,把董文美的情况说了一遍。林老板已经知道了,他们简单讲了一下,却见林老板笑得格外奸诈,他们怕极了,怕林老板借此折腾他们,一个个端正态度,详细跟林老板讲董文美的情况。林北脸上的笑容不变,心里却苦得很。这道墙被拆除,万一董文美又犯病了,砍伤了人,砍死了人,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