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今天本来是美好的一天。
她跑了趟黑门监狱，在黑面具的狐疑不解中送出一条鲶鱼。
【黑面具非常……喜欢你的礼物？？？】
黑面具用拇指和食指掐着滑溜溜的鱼尾提了起来，极其勉强地开口：“……送给我？”
他不太确定这条鱼是否代表着米娅的“甜枣”，或者说“邀请”。
根据线人的消息，毒藤女和米娅搅在了一起，不知是否后者授意，但对金钱不屑一顾的毒藤女为了几笔高额手术费替剩下的人解决了化学植入物。
以及，虽然钱被企鹅人卷走了（科波特也没落着好，活该），但他的手下、暗桩全部相安无事。
至于米娅今天来找他的原因——
“真了不起，我在你的年纪远没有这种果决，”黑面具收下了她的鲶鱼，“红头罩是个好的前期合作对象，但仅止步于前期。”
“我会让你满意今天的选择。”
米娅：唔呣……虽然听不懂……你说是就是吧！
然后她回到庄园，将唯一一条金星鲱鱼送给阿尔弗雷德。
“漂亮的大家伙，不过这可真是给我出了道难题，我得好好翻翻食谱。”
【阿尔弗雷德喜欢你的礼物！】
最后，她清空背包回到钓点，快乐地将她的鱼——
？
她的鱼呢？
米娅不敢置信，缩回手，重新拨开草丛，空空如也，她再缩回手，再拨开草丛，依旧空空如也。
别说鱼了，她这么大个箱子呢？？？！！！
池塘边，一个农场主轻轻地碎了。
2.
一小时前，杰森曾试图力挽狂澜。
红头罩三步并两步，跨上摩托：“我仿制箱子，你重新买鱼。”
加吉额头簌簌地冒冷汗：“但、但我们怎么知道，她什么时候回来？”
没有指名道姓的意思，但杰森确实不是那种24小时掌控家人行程的变态蝙蝠。
然后红头罩在手机上操作了几下，再开口语气飘忽。
“最快一个小时。”
这下加吉不光额头连后背也汗湿了：“但我买了很多品种的鱼……大嘴鲈鱼小嘴鲈鱼、鲶鱼鲱鱼太阳鱼、鳗鱼……”
红头罩眼尾抽搐了一下：“湖里长海鱼……你就没觉得哪里不对吗？？？”
加吉嘟囔：“她不是也分不出来吗……”
他是混/黑的，又不是卖鱼的。
红头罩冷笑一声：“一个韦恩分不出海鱼很奇怪吗？？”
加吉汗毛直立，连连摇头：“不奇怪！”
“五十分钟后在这里汇合，要是我没看到你——”
加吉哂笑两声：“明白、明白。”
3.
杰森回到安全屋，比照着监控里的小木箱，撸起袖子叮铃咣当。
这次他的邻居安安静静，没敢锤墙。
第二十分钟，尽管有些歪七扭八，但小木箱初具雏形。
第三十分钟，虽然和照片里两模两样，但谁也不能否认这不是一个木箱。
第四十分钟，杰森揣上新鲜出炉的木箱。
第四十分钟零一秒，红头罩接到一个电话。
“记得一个月前林肯·马奇在韦恩大厦被暗杀的事吗？”
“那个竞选市长的？”
“官方说法他是被救活，但你我都知道他死透了，以及，现任市长23分钟前被暗杀。迪克在来哥谭的路上，五分钟后股东大会开始。”
“我知道了。”
第四十五分钟，迪克收到一个不断移动的跟踪坐标，附带红头罩言简